你和耶洗别[98]之间有难以逃避相似之处,梅森。你是个聪明《圣经》学者,会想得起来。耶洗别脸就是跟别部分起被狗吃掉。那是在太监们把她扔到窗外之后。
[98]以色列王亚哈妻子,因为做坏事耶和华说她必被狗吃掉,以后果然被太监扔到窗外让狗吃掉。见《圣经·旧约·列王记上》第二十章,5—23节,《列王记下》第九章,7—10,30—37节。
你人本有可能在街上杀掉,可你却要活,对吗?从你那杀手身上气味就明显知道你打算怎样款待。梅森,梅森,既然你这急于见,不妨给你句安慰话(从来不说谎,你知道):
在死去之前你还会见到这张脸。
你忠诚,
梅森·韦尔热助手科德尔把那笔迹跟放在他书桌上方画框里样本比较,立即确认那与众不同笔迹。信笺是意大利佛罗伦萨求精宾馆。
跟联合行动轰炸机时代越来越多阔人样,梅森有自己邮件透视机,和美国邮局设备相同。
科德尔戴上手套检查信件,透视表明没有电线或电池。他按照梅森严格指示用镊子夹着信纸和信封在复印机上复印好,又换手套,镊起复印件,递给梅森。
是莱克特博士那熟悉印刷体字迹:
亲爱梅森,
汉尼拔·莱克特,医学博士
又及:不过担心你活不那久,梅森。你定得注意防止再次受到肺炎折磨。像你现在这样多愁善感,太容易生病,以后还会如此。建议你立即接种疫苗,
承蒙厚爱,悬那大赏格找。希望你赏格更高点。作为预先警告系统,赏格作用比雷达还大,它让切地方当局人士放弃职责,单枪匹马来抓,其结果谅已见到。
实际上,此信是来唤起你对你当年鼻子记忆。那天你忽发灵感,跟《太太家庭》杂志做次有关禁毒谈话,宣称你把自己鼻子和脸上其他部分喂跳跳和点点——两只在你脚下摇着尾巴狗。可事实并非如此,你是把自己鼻子当零食吃掉。从你咀嚼时那脆生生声音听来,觉得你鼻子定跟鸡胗肝样坚实——你当时评价是“其味如鸡!”。在家小酒馆听见个法国人嚼生菜胗肝时,不禁想起那声音。
你连这也忘,梅森?
说到鸡,你在治疗时曾告诉过,在你腐蚀着你那夏令营里穷苦儿童时,你发现巧克力会让你尿道疼痛,这你也忘?
你以为你可以把自己告诉过东西忘个精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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