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汽车大而高,还很长。根据尤列清单,这是辆九三八年生产派卡德牌轿车。车由块地毯盖着,长毛绒面朝下。她晃动手电四下里照。
“是你用这块地毯盖在车上吗,尤先生?”
“见到车时就那样,从来也没掀开过。”尤从门底下喊道,“沾满灰尘地毯是弄不来,那是拉斯培尔盖,只是证实下车在那里。帮搬家具人将钢琴靠墙放好,用东西盖上,车边上再堆放些箱子后就走。是论钟头给他们付报酬。箱子里大部分是些活页乐谱和书。”
地毯又厚又重,她拉,只见手电射出光束里飞舞着无数尘埃。她打两个喷嚏。她踮起脚,将地毯翻卷到这辆高高旧车中间。后窗上帘子是放下。门把上积满灰尘。她必须越过箱子,身子往前倾才能够到门把。她只摸到把手末端,试着朝下扳。锁住。后边车门没有锁孔。她得搬开许多箱子才能到前车门,该死是几乎没有地方可以放这些箱子。在后窗窗帘与窗柱之间,她看到有个小小空隙。
史达琳俯身在这些箱子上,将只眼凑近玻璃,再通过那隙缝用手电往里照。她只看到玻璃中反射着自己影子。最后她只好窝起只手遮在手电上方。布满灰尘玻璃将小束光扩散开去,从座位上移过。座位上,本相册打开着放在那儿。由于光线不好,相片颜色看上去很差,可她还是能看得到粘贴在页码上情人节礼物,那带花边老式情人节礼物,松松软软地贴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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