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着她绕过桌子,她的手顺着老虎尾巴往下滑。
当她的手指滑过长满毛的精囊时,多拉德的胸口突然紧了一下。她用手捧了一下它就接着前进了。
华菲德举起一只肥大的脚掌放在她的手里。她能感觉出爪底的粗糙并能闻出轻微的笼子地板的气味。他按了一下脚趾让爪子伸出来。两只前腿上沉沉的柔软的肌肉占据了她全部的手掌。
她去摸老虎的耳朵,它宽宽的头,而且小心翼翼地在身边这个兽医的帮助下,摸了它粗糙的舌头。热热的空气喷到了她的前臂的汗毛上。
莱芭·麦克兰什么话也不说,兴高采烈而且脸涨得通红。路上她转过身只和多拉德说了一句话:“真太感谢你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非常想喝一杯马提尼。”
不是他强迫你来的吧?”
“不不,我自愿的。”
“我们现在面对着它的后背,”华菲德说,“它在离你两英尺半的地方睡着了,在一张齐腰高的桌子上。听我说,我来把你的左手——你是用右手的吧?——把你的左手放在桌子上,然后你用右手去探险。慢慢来,别担心时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也是。”哈司拉说。他们在享受这份快乐呢。在强光底下她的头发散发出阳光下新锯末的微香。
莱芭能感觉出额头上的热度,把她头皮的颜色都烤淡了。她可以闻到自己的暖暖的头发、华菲德身上的肥皂、酒精和消毒剂的味道,还有这只虎的。她觉得有一丝眩晕,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
“在这等一会儿。”多拉德把车停到院子里的时候说。
她很高兴他们没回到她的公寓。这里既老式又安全。“别去收拾屋子,领我进去然后告诉我房间
她紧紧抓住桌子的边沿,向外试探着伸出手,直到手指碰到了皮毛的顶端,它已经被灯光照得暖和了,接着是凉爽的一层,然后是从身体往上辐射的一股持续的热量。她把手摊开放在密密的皮毛上,慢慢地滑动。她的手心感觉到皮毛的浮滑,一会儿顺着一会儿逆着,感觉到虎皮随着呼吸在宽阔的肋骨间滑动。
她的手指紧随着毛皮起伏。在老虎的跟前她的脸变得粉红,并且她进入了一种自然的完全放松的状态,脸上开始有她多年受的教育所不容许的不合适的表情。
华菲德和哈司拉看到她的忘我状态感到很高兴。他们仿佛隔着一个起伏的窗口看着她,窗玻璃是一种她紧绷着脸试图抗拒的全新的冲动。
多拉德从暗处注视着,他后背上结实的肌肉颤抖着。一滴汗顺着肋骨流下来。
“另一面也一定不能错过。”华菲德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