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倒杯很浓杜松子酒和汽水,然后他们起来到客厅里。她把手放在个落地灯上方,感觉到没有热度,按下开关。
多拉德三口就把他那份水果饼吃完,笔直地坐在沙发里。他光滑头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强有力手放在膝头。
她头靠着椅背,把脚跷到个脚垫上。
“到厨房来吧。”她打开冰箱。“要不要来——”她用手迅速地摸索遍储藏食品,“块水果饼怎样?卡罗大胡桃,很刺激。”
“好。”
她从冰箱里拿出整张饼放在台子上。
她两手冲下展开手指,放在饼边沿锡纸包装壳周围,直到通过饼周长判断她两个中指分别处于九点和三点位置,然后她把两个拇指搭在起放在饼上找到中心。她在中心位置插进根牙签。
多拉德试着找话说,以防止她觉出他对她盯视。“你到贝德有多久?”这句话里没有咝音。
利兹家,还有雅各比家。别人家对他有种异域情调。
在他下车时她感觉到面包车晃动下。她身边车门被打开,从车厢里下来得迈大步。她下车时微微地倾进他怀里,感觉像撞到树上样。他本人比从他嗓音和脚步声中估计要结实得多,也重得多。他走路轻快又踏实。她在丹佛认识个野马队后卫,出来带着群失明儿童拍部美洲联合劝募协会募捐宣传片……
进家门,莱芭·麦克兰把拐杖靠在角落里,忽然觉得自由。她自如地走来走去,打开音响,把外衣挂起来。
多拉德不得不重新想想她确实是双眼失明。在私人住家里他感到兴奋。
“来点杜松子酒还是汽水?”
“三个月。你原来不知道吗?”
“他们告诉情况很少。”
她笑着撇撇嘴。“你可能在设计暗室时候抢什人饭碗。不过说真,因为你设计很科学,技师们都喜欢你。整个排水工程都很科学,还有足够多电源插座。无论在哪里都能找到二百二十伏电源。”
她把左手中指放在牙签上,拇指放在饼边沿,为他切块水果饼,用食指控制刀方向。
他看着她使用明晃晃刀。肆无忌惮地看个女人正面,这感觉让他觉得很奇特。在起时候能有几次机会想看哪里就看哪里呢?
“汽水吧。”
“还是来点果汁?”
“汽水。”
“你不常喝酒,是不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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