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厄姆每天晚上都会去那个报纸上登他“临时住所”。
在同期《国民闲话报》上还有条密码处理过信息,邀请“牙仙”到安娜波利斯个邮筒那里会面,这个地点二十四小时有人盯防。如果他对邮筒表示怀疑,也许认定抓他兵力都集中在那里,这样格雷厄姆就会成为首选攻击目标,这是联邦调查局逻辑。
佛罗里达方面在舒格罗夫安个监视器。
在捕手当中开始出现不满情绪——因为两处埋伏地点占用大量本该在其他地方使用人力,而格雷厄姆每晚在埋伏处露面也影响他在华盛顿正常工作。
尽管克劳福德理性判断告诉他这是现有条件下最好对策,可这个程序对于他以往办案风格来说还是过于被动。他觉得他们这是在和自己玩游戏,在剩下不到两个星期时间里、在满月重新升起之前片黑暗中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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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张是在格雷厄姆“华盛顿藏身之所”拍,这是套他借用公寓,他会直住在这里“直到他捉住‘牙仙’”。这里是惟处能让他在食人狂氛围中“找到丝安宁”住所。
照片上格雷厄姆穿着睡袍坐在桌前,研究案卷到深夜。他在默默地对变态“牙仙”做个“艺术家构思”。
照片上透过他身后窗能看到国会山圆顶。最重要是,在玻璃窗左下角,街对面家人们熟知酒店招牌依稀可见。
“牙仙”能根据照片找到这套公寓,如果他想话。
周日和周在好奇和躁动中过去,分针爬得很慢,而时针跑得飞快。
斯珀根
在总部里格雷厄姆站在个大型光谱仪前照张照片。这跟案子毫无关系,可劳厄兹认为这样照效果很好。
格雷厄姆居然同意在采访时候和劳厄兹起合影。他们是在武器及装备工具科大大小小枪支陈列架前拍照片。劳厄兹手里拿着与“牙仙”用相同九毫米口径自动手枪。格雷厄姆指着个自制消音器,形状模仿是电视天线杆。
布隆惊奇地看到就在克劳福德按动快门前刹那,格雷厄姆把只手友爱地搭在劳厄兹肩膀上。
他们计划把采访内容和照片刊载在第二天《国民闲话报》上,星期,8月11日。在得到需要材料以后,劳厄兹回到芝加哥。他说他想亲自监督排版,并和克劳福德约好周二下午在离设计埋伏处五个街区以外个地方见面。
从周二开始,《国民闲话报》在全国都有发售,两处埋伏地方就做好准备迎接这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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