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和楼下床边玻璃杯里
外祖母假牙完全相同。
多拉德鼻孔因为腐臭向外扇开。他露出
瘪嘴笑容，然后把假牙放好，用舌头让它们湿润。
他在署名处叠好信，然后用力咬下去。当他再打开信时他签名被
个椭圆形牙印圈住。这是他签章，个带有旧血痕斑点特别版章。
口才和文笔却有惊人差别。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语言无法表达他觉得最重要东西。
他希望能收到莱克特回信。他需要得到莱克特个人回应，然后才能告诉莱克特博士更重要事情。
他怎样才能办到呢？他翻着以往有关莱克特所有剪报，重新读遍。
最后，个简单方式出现在他脑海里。他开始重新写。
他信自己读起来都觉得太害羞。他用落款是“狂热崇拜者”。
他对这个签名考虑几分钟。
确是“狂热崇拜者”。他两颊出现个傲慢扭曲。
他把戴手套大拇指伸进嘴里，取出假牙放在吸墨纸上。
假牙上牙托支持物形状很怪异。牙齿是正常，整齐又洁白，但是上半部分粉色丙烯有个弯曲，以便适应他畸形且有缝隙牙龈。附着在牙托上还有个假体，它顶部是个充填器，他在说话时这个假体帮他把软腭闭合。
他拿起桌子上个小盒子，那里面装着另副牙齿。上片是相同，但是没有修补物。弯曲牙齿之间有暗色斑点，发着轻微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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