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随便给他看任何东西,只要是柔软纸张。从滑行食物托盘里给他资料,不要从围栏里用手递给他任何东西,也不要接受任何他可能从围栏里面递出任何东西。他可以通过托盘送还文件。坚持遵守这些纪律。布隆博士和克劳福德先生都向保证你会遵照办事程序。”
“会。”格雷厄姆站起身。
“知道你很急切地想开始你工作,格雷厄姆先生,不过想先告诉你些情况,你会感兴趣。
“也许警告你莱克特情况会显得多余,可他确非常善于消除别人对他防备。在他被带到这里来以后年间,他表现得非常好,而且显示出愿意在测试方面合作态度。结果——那时还是前任在主持工作——对他防备开始慢慢放松。
“1976年7月8日下午,他说觉得胸口疼。在观察室他身上束缚物被摘下来好方便做心电图。他两名看守个离开屋子去吸烟,另个背过身去只小会儿时间。那名护士眼明手快而且身体强壮,她
弗雷德里克·奇尔顿博士,巴尔摩精神病犯罪医院院长,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和格雷厄姆握握手。
“布隆博士昨天给打电话,格雷厄姆先生——是不是该称呼你格雷厄姆博士?”
“不是博士。”
“很高兴又听到布隆博士消息,们认识很多年。请坐那把椅子吧。”
“们非常感谢您帮助,奇尔顿博士。”
“说句心里话,有时觉得自己更像莱克特秘书,而不是他看管员,”奇尔顿说,“单凭他大量邮件就够让人头疼。想在研究界能和他有书信往来是被当做时髦——曾经见到他信被镶在框子里展示在某个大学心理学系橱窗里——而且曾有段时间似乎每个心理学系博士研究生都希望能和他面谈次。噢,很高兴和你合作,当然,还有布隆博士。”
“需要私下里和莱克特博士见面,外人越少越好。”格雷厄姆说,“今天会谈以后可能需要再次和他见面或者给他打电话。”
奇尔顿点点头。“得向你重申下纪律。首先,莱克特博士会直待在他屋子里。那是他惟可以不戴束缚物地方。他房间有面是双层栅栏并且朝向外面走廊。会在那里给你放把椅子以及隔板,如果你需要话。
“必须要求你绝对不要给他任何物品,除没有订书钉和夹子文件。不许给他装订线圈、铅笔、钢笔或圆珠笔。他有毡头笔。”
“可能要给他看些能让他兴奋材料。”格雷厄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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