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厄姆听到卧室里电话铃响。留言机启动。“你好。是沃拉蕊·利兹,很抱歉现在不能接听您电话。如果您在提示音后留下姓名和电话号码,们会尽快和您联系。谢谢。”
格雷厄姆有点希望在提示音后面听到克劳福德声音,可是只有拨号音。对方挂断。
他已经听到她声音,现在该去看看她。他走下楼梯来到书房。
他衣兜里装着卷查尔斯·利兹“超8”摄影胶卷。在他遇害前三个星期,利兹
妈妈还能撑过多少圣诞节,为满屋子孩子们忙里忙外呢?希望还有很多。
们从亚历山大路开车很辛苦,到罗利以后开始下雪。们不得不“爬行”。为家大小准备好行程已经筋疲力尽。在教堂山外围,查理停车走出来。他从根树枝上摘下来好几根冰挂给调杯马提尼酒。他在很深雪里深脚浅脚地走回车里,头发和睫毛也沾上雪花,真爱他。当时爱感觉油然而生,好像什东西被刺破,有些疼又留有温存。
希望给他买派克大衣能合他身。如果他给那个丑巴巴宴会戒指,就倒霉透。那样话就从后面去踢麦德琳屁股。谁让她把她戒指炫耀给别人看,还没完没,又弄四个大得出奇钻戒,颜色像脏兮兮冰坨——可是冰挂上冰是那晶莹。阳光透过车窗洒进车里,冰在酒杯里融化可还是高出酒杯,它断面在阳光照射下形成列小小光谱,拿着杯子手上有红色和绿色光环,能感觉到手上光波温热。
他问圣诞节想要什礼物,双手拢着嘴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要做·爱,傻瓜,们能做多久就多久。”
他头后侧没有头发部分立刻涨红。他总是担心孩子们会听到。男人是不信耳语能有隐私。
这页上星星点点地留下侦探们雪茄烟灰。
天色渐渐黑,格雷厄姆仍旧看着日记,他读到利兹家女儿陶丝莱克特妮,以及六月份因为利兹太太胸·部个肿块引起场虚惊。天哪,孩子们还这小……
又过三页,发现肿块是个良性肿瘤,很容易就切除。
雅诺维医生今天下午把“无罪开释”。们离开医院开车去池塘。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那里。直以来好像总也挤不出时间去。查理冰镇两瓶香槟,们喝完后就在夕阳下喂鸭子。他站在水边背对着有好会儿。猜他落泪。
苏珊说她担心们从医院回来会给她带来另个小弟弟。噢,终于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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