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和性欲,然后因为恐惧而生气。
“我说,你知道为什么女人长腿吗?”
“为什么?”
“为了不像蜗牛一样跑掉时留下踪迹。”
电梯门开了。
的手电照到了一辆自行车和一张供狗睡觉的柳条床。在后院有一座狗住的房子,台阶旁还有一只装狗食的碗。
可是证据表明,凶犯潜入时,利兹一家还在睡梦中,他们并没有得到宠物的预警。
格雷厄姆把手电夹在颏下,并在备忘录上记下:“杰克,当时狗在哪里?”
格雷厄姆开车回酒店。他不得不把全部精力用于驾驶,尽管在清晨四点半钟路上的车辆还很少。他的头依旧很痛,所以他在找一家通宵开的药店。
他在皮奇特里找到了一家。一个制服穿着不整的保安正在门前打盹。卖给格雷厄姆百服宁的那个店主身上的夹克脏得足够,bao露落在上面的头皮屑,他盯人的目光让人觉得窒息。格雷厄姆不喜欢街头小店里的年轻店主,他们有一种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气,而且经常扬扬得意。格雷厄姆怀疑他们在家时不会有好脾气。
“到了吗?就是这儿。”大个子说。他走出电梯时差点被电梯门绊了一跤。
“这连接着死巷。”另一个说。
格雷厄姆到了房间,把装着警局侦探报告的硬纸盒放在桌上。为了让自己不再看见它,又索性把它放进了抽屉。他已经看够了双目圆睁的死人。他想给莫莉打电话,可是时间还太早。
早上八点他要到亚特兰大警察局总部开个会。目前他能向他们提供的材料还很少。
他该尽量睡些觉。他的大脑就像一栋住着许多房客的大房子,有许许多多的争论在他周围叫嚷,而且还在房子大厅的某个地方厮打着。他已经麻木而且没有力气想任何事情。躺下前他倒了两指高的威士忌喝下去。黑暗紧紧地压下来。格雷厄姆打开卫生间的灯然后回到床上。他假想着莫莉在
“还要别的吗?”店主问道,他的手指在收银机的键盘上悬着,“还要什么吗?”
联邦调查局亚特兰大办事处在新建成的皮奇特里中心附近的一家怪里怪气的宾馆给格雷厄姆预订了房间。宾馆的玻璃电梯像马利筋荚果的果荚,让格雷厄姆知道他现在确实是进城了。
格雷厄姆在电梯里遇到两个来开会的参会人,他们戴着印有问候语“你好”的胸卡。他们把着扶手,在电梯上升的时候眼睛瞟着一楼大厅。
“在前台显得更年轻些——刚进来的是威尔玛她们。”大个子的参会人说。“他妈的,我真想和她好好地野一回。”
“去享用吧,直到她鼻子流血。”另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