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皇上不是
父王
老师
吗？皇上能教吗？想骑大马，不想骑小马驹，姜叔送那只小马太懒，连跑都不会，只会小步走。”
“你还太小，教你骑马还不行，不过朕倒是可以教你点别。”
“皇上还会什
呀？会斗蟋蟀吗？”
燕洵很平静笑：“朕会可多。”
“皇上吹牛吧，养红头大将军打遍皇宫无敌手，连二皇子威武绿头王都被咬下
条大腿。”
“好吗？”
低沉声音在前方响起，玉树低眉顺目连忙点头，燕洵说道：“那起走吧。”
玉树哪里敢反对，仍旧老实巴交点头答应。
燕洵走上前来，拉住永儿手，微笑着说道：“你会骑马？”
十多名护卫们跑上前来，有人在后面收拾吊祭器皿，有则护卫在左右两侧。
孩童独有天真，声音软绵绵，可是却故作大人严肃样子，皱着双小眉毛，可爱很。
“父王，天冷，你要记得多穿衣服，和母妃烧给你棉衣你记得穿，你个人在这里，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不要生病，会替你照顾母妃，你就放心吧。”
山风突然间大起来，玉树转过头去，眼眶有些湿。
“母妃？你怎？”
玉树勉强笑，说道：“没事，被风迷眼睛。”
……
窄窄石阶道上，高矮两个人走在最前面，边走边
永儿平日经常出入皇宫，加上燕洵对他向来和气，他也不怕生。牵着当今世上最有权势人手，仰着头，笑容灿烂说：“是啊，姜叔教，不过现在还太小，不能骑大马，只能骑小马驹。”
燕洵笑，说道：“你父王像你这大时候可不会骑马，你比他厉害。”
“啊？真吗？”
永儿愣，傻傻睁大眼睛，问道：“父王这笨啊？”
燕洵闻言很开心笑道：“你父王做别都行，精通诗词，博览群书，偏是不会骑马，他马术还是跟朕学。”
正说着，忽觉风小许多。玉树疑惑抬起头来，却只见个挺拔背影站在上风口，正好挡在他们母子身前。前面是悬崖峭壁，那人临风而立，衣角被风吹起，洁白雪花盘旋在周围，虽然站那近，可是却好像有千里之远，永远也无人能够靠近样。
“母妃？母妃？你怎？”
永儿见她发愣，有些着急叫着，玉树自知失态，连忙转过头来说道：“没事，永儿，快给父王磕头。”
孩子瞪着眼睛：“已经磕过。”
玉树点点头，将最后串纸钱投入，然后也拜三拜，就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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