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雪白脖颈里,她仰着头看着他,看着程远恭敬站在他身边,大放厥词歪曲事实,而他却并没有呵斥反驳,只感觉心底寸寸被大雪覆盖,嘴唇动动,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直以为他们之间是不存在误会,也从不需要言语粉饰,可是现在她突然发现,若是她不去辩驳不去解释,就真会成居心叵测乱臣贼子。这,真是个绝妙讽刺。
贺萧上前步,将事情来龙去脉道来,只隐去夏军有意放他们马事情,而说成是他们及早发现不妥,杀出重围。
燕洵直静静听着,听着贺萧和程远互相攻讦,听着西南镇府使官兵们愤怒叫骂,而不发言。四周兵将越聚越多,夜里风也越发大,天气那般冷,楚乔站在原地,手脚冷发麻,四下里声音渐渐远去,她似乎已经听不到,只能看到燕洵眼睛,那黑,那亮,只是,却为何被罩上层寒霜,再也看不清。
“阿楚,”燕洵低沉声音缓缓响起,并不如何响亮,可是周围那些嘈杂声音却顿时全都停住,只见他深深望着楚乔,语调平和问:“是真吗?”
楚乔静静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目光穿透漫长岁月,追溯着他们曾经过往涌上去,切都不存在,似乎只剩下他眼睛。从大夏围猎场第眼开始,动荡年代将他们这两个本该完全没有交集生命联系在处,很多时候楚乔都在想,她跨越千万年时光,穿越无法计算空间,是不是就是为他而来?所以,无论艰辛磨难,无论困境逆境,他们都站在处,肩并着肩,路跌跌撞撞,从无背弃,坚定彼此信任。
她深深点头,眼神仍旧是冷静,只是颗心却渐渐炙热起来,像是个押进全部赌资赌徒,然后说道:“是真。”
周遭切突然间那般宁静,只剩下燕洵脸,他缓缓眯起眼睛,嘴唇动动,说句什,楚乔却好像听不见,那声音那般大,在她耳边轰鸣回荡着,她听得清清楚楚,可是那句话似乎变成些没有意义符号,让她分辨不出那里面究竟是什意思。
燕洵问:“既然如此,为何西南镇府使没有大伤亡?按你们说法,敌人调动三千多人,事先得到程将军情报,做好包围,那何以你们伤亡会这样小?”
“殿下,属下认为这切可能是个误会。属下当初在北朔得罪楚大人,受*人蒙蔽,误伤楚大人部下,而薛将军是楚大人好友,他死属下也是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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