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为王,弱肉强食,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烨儿,这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
“叔叔,”舒烨面色严肃,正色道:“帝国需要人去西部垦荒,他们族青壮全部因为相信往西而去,为什长老会不能照料他们家人?他们万里迢迢跟着回到帝都,就是因为你曾经答应过,说会在红川脚下为她们建造永驻房。他们放弃自己家,放弃游牧天性,就是因为亲口对他们保证过!”
舒烨激动把拿起魏光桌案前小团香,厉声说道:“你说帝国没有钱供养她们,可是这是什?这是怀宋金香,只团就抵二百金株,二百金株,够他们族人生活十年啊!”
魏光面色不变,平静听着舒烨发泄着自己不满,空气剑拔弩张,充满年轻人愤怒火气,很久,老者才轻轻笑,缓缓说道:“烨儿,你和点将堂执鹿少将同出去督办尚慎民乱却惨淡而归,执鹿少将被剥军衔关在刑人堂里至今生死不知,而你却可以站在这里同大吵大闹,原因是什?”
舒烨愣,愤怒表情凝固在脸上,登时无言以对。
“你之所以还能完好无损站在这里,是因为你姓魏。知道你同情那些贱民,排斥等级之分,可是哪怕你再厌恶这个身份,你终究是魏家嫡系子弟,是魏光侄儿,你从小到大所享用切都是门阀给你带来,你所吃所用,衣食住行,身份地位,全拜家族所赐,这点,你永远也改变不。安然享受这切人,是没有资格去厌恶咒骂它。”
魏光深吸口气,靠在榻上,胸口略略起伏,声音低沉,带着丝厚重沧桑:“这个世界上切,都有其存在道理。今日之所以是魏家屠戮弁塔族,而不是弁塔族屠戮魏人,是因为魏家自从先祖开始,就在直不停为家族利益而奋斗。三百年来,魏氏族护卫国土,开垦边疆,入朝出仕,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在弁塔人悠闲牧马放羊时候,魏家孩子已经开始学习骑射兵法,开始学习经商之道,可以躲避明里暗里冷箭暗算。于是多年之后,魏家是七大门阀支,而弁塔却要发配边疆,举族覆灭。孩子,老天是很公平,从不会偏袒什人,他们之所以会失去,是因为他们付出还远远不够。没有人可以因为自己弱小就去咒骂强者欺凌,想要不被杀死,只能自己变得更强。今天你在这里同情他们,可有想过,若是魏家子孙都如你样,今日死在真煌城外,就是你兄弟姐妹。”
舒烨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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