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又怎
样。”许谦呸地吐出烟盒
包装纸，把手机插上耳机丢进兜里。“你管
？”
“……你答应过，不在外头过夜。”
“反悔
。”
“……”
许谦听着耳机里电流音，把烟点上，深深吸
口。
江成望还想跟上来，被许谦硬是赶跑：“你看你那俩大黑眼圈，明天还怎见客户？溜达会儿就回来，不会太晚。”
前者认真看着他：“许哥，真把你当哥，你要有什事情记得跟说，会帮你。”
许谦目光有几分软，他笑下，拍拍江成望脑袋，半是感慨半是调戏道：“这贴心，你说要是喜欢你多好呀……”
“许、许哥，不是那个意思……”江成望吓得声音都抖。
“废话，要有这个意思，还能等到现在？”许谦看他脸都红，也就不再逗：“乖，回去吧，好好睡会，明天中午应酬还得靠你们年轻人。”
必要看孩子似得看着？就算不认路，这不是还有导航……”
后者沉默听他讲完：“许哥，你知道酒店名字？”
“……”
许谦这才想起来，自打下飞机后，手机就没开机过。
这像是种下意识逃避，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希望严漠给他打个电话或者是发条短信啊微信啊什，道歉也好分手也罢……总该有个结果。
过不知道多久，严漠又说话：“你在马路上？没在酒吧？”
“刚出
好不容易打发走小江，许谦绕着酒店四周瞎逛，口袋里烟抽差不多，他又买包，正撕包装呢手机突然响，掏出来看，竟然是严漠打来。
许谦犹豫很久，还是赶在铃声最后秒按下通话。
对面开口就是句：“你在哪呢？之前打你电话怎都是关机……”
许谦是十点飞机，离他中午与严漠闹翻出来也过小半天，不过他懒得追究这个，只是道：“你谁啊？管做什？”
严漠沉默几秒：“你要在外面过夜？”
可真要说断在这里，许谦挺不甘心，他妈告白都没有就结束？可要他继续舔着脸当做什也没发生……也是不可能，他不后悔打那巴掌，他觉得自己没错。
可这种时候，总有个人要先低头，许谦还没拿好主意，打算先拖着，等公事办完再去想。
他开机，从导航里定位酒店，退出后顺手点开微信，严漠果然有留言，却只有短短四个字。
“你在哪里？”
像是盆凉水从头浇下来，许谦有些心灰意冷关上屏幕，打算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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