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声,道:“什早十年,晚十年,你是说老?”梁萧道:“前辈直问,晚辈也唯有直答。”公羊羽手捋长须,抬眼凝视轮夕阳,蓦地吟道:“谁道人间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吟罢纵声长笑,振林荡谷,宿鸟惊飞,笑声未尽,已消失在石阵之内。
花生见九如也去,便道:“梁萧,俺好久没见师父,要陪他说说话。”梁萧笑道:“你自去便是,何必跟说。”脸上强笑,心情却更见沉重,不祥之感愈发强烈。花生欢欢喜喜,跟在九如身旁,消失在石阵深处。云殊始终望着赵呙,待得众人走尽,始上前道:“若云某双眼未拙,这位当是圣上吧。”赵呙征怔,他久随晓霜、花生,性情朴直,不善作伪,只得道:“云大将军,做皇帝赵呙早已死在崖山,如今赵呙,只是个区区郎中罢。”
云殊扑通便跪,流泪道:“圣上,果真是你?”赵呙手足无措,赶忙扶住他道:“云将军万勿如此,你屡兴义师,都知道。只是……才能疏浅,不能相助,委实抱歉得紧。”云殊固执不起,道:“下臣有许多事欲禀圣上,还请圣上随入宫,容下臣禀明。”赵呙皱眉道:“云将军快快起来……”云殊接口道:“圣上不答应,下臣便不起来。”赵呙知他为兴复故国,费尽心机,想要拒绝,又觉于心不忍,不由眼巴巴望着梁萧求助。梁萧摇头道:“你已长大成人,凡事自己作主便是。”赵呙点点头,对云殊道:“云将军,皇帝是不做,但随你入宫,你有话直说,听着便是。”云殊心道:“入宫便好,待慢慢开导于你。”欢喜起来,挽着赵呙入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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