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霜道:“妈妈制住穴道,过不来。”公羊羽风眼生威,射在凌霜君脸上,凌霜君心头打个突。公羊羽冷声道:“你放她。”花无媸冷笑道:“你说放开便放?哪有那容易。”她心与公羊羽赌气,公羊羽说东,她偏要说西,公羊羽说西,她又自向东,反正处处抬杠,也不管有理无理。谁料话未说完,眼前花,公羊羽已将晓霜抓在手中,旋身,掌出如风,与修谷、左元、明三叠各对掌,那三人胸口如压巨石,各自后退步。
花无媸自侍女手中抢过口宝剑,叱道:“清渊!”花清渊愣,拔剑出鞘,却刺不出去。“太乙分光剑”非得二人同施,才具威力,花无媸人使剑,公羊羽浑不在意,形如大鸟,当空掠个之字,绕过她剑锋,转回台上。他这来去,似出人无人之境,花无媸惊怒交进,发出号令,天机宫诸人应声抢上,各站角,将公羊羽围在阵心。
公羊羽斜眼瞧匝,冷笑道:“花无媸,凭这区区九转八卦阵,也能困得住老夫?”花无媸粉面凝霜,自忖道:“老穷酸允文允武,不世奇才,这阵势当然困他不住。但若如此作罢,又岂非便宜他。”想着瞥花清渊眼,见他望着公羊羽,眼神茫然,不由暗叹口气:“可恨清渊性子软弱,终不敢与他爹翻脸。”
公羊羽神色敛,对晓霜道:“’丫头,有言在先,你说话太多,可不答应。”他怕花晓霜说得多,自己心肠软,又如崂山那般放过梁萧。花晓霜转眼望着梁萧,梁萧也望着她,四目相对,花晓霜泪水扑簌簌地落下来,留下两行清亮泪痕,公羊羽瞧得不耐,掉头道:“婆婆妈妈作什,有话快说。”花晓霜伸袖抹泪,强笑道:“萧哥哥,你还记得阿姨去那天,你答应什话?”梁萧黯然点头。花晓霜抬眼望天,天上弦月如钩,黯然无光,忽然幽幽地道:“你答应过,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萧哥哥,无论你在哪儿,心都似这天上月儿,时时照着你,片刻也不会挪开。”众人闻言,均想:“这女孩儿情根探种,倒也可怜,唉,只怪梁萧这厮罪孽太重,怨不得们。”
梁萧瞧瞧那弯弦月,心道:“却不知黄泉之下,还能瞧见如此月色?”就当此时,忽觉眼前微眩,双腿发软,竟似站立不住,顿时心头惊:“糟糕,谁下毒?”正要用功逼毒,忽听扑通扑通,撞击声不绝,定神望,只见天机宫众人尽皆倒地,公羊羽手抚额,足下踉跄,瞪着花晓霜,脸上露出古怪神气。
梁萧正在吃惊,花晓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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