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花大叔,你做什……”右臂猝然振,花清渊只觉虎口发热,身子斜倾,几乎被他挣脱。梁萧欲要再挣,背心劲风乍起,道沉猛绝伦内劲透背而人,这内劲当真再也熟悉不过,不由得脱口叫道:“秦天王……”话未说完,口中鲜血扑地喷地,单膝跪下,但兀自不倒,欲要奋力挣起。花清渊心生不忍,长叹声,正要放手,秦伯符喝道:“当心,这小子武功太强。”出手如风,又点梁萧九处要穴。与花清渊左右,四只手沉如山岳,将他死死按住。
剧变斗生,晓霜、赵呙俱是目瞪口呆,花晓霜惊道:“爹爹,秦伯伯……”正要迈步冲上,忽地后心麻,已被凌霜君按住“至阳”穴,心中更是惊,叫道:“妈……”赵呙却跳到花清渊腿边,拳打足踢。花清渊见这小孩恁地凶狠,未免不知所措。花慕容纵上来,将赵呙抓在半空,赵呙踢打阵,浑身发软,哇得哭出声来。
花晓霜芳心欲碎,脸色苍白,转头望着花无媸,道:“奶奶,是你主意……”花无媸脸色铁青,哼声,却不答应。却听花清渊叹道:“梁萧。这次出宫,要做第二件事,便是不惜倾宫之力,将你擒住,以慰大宋军民在天之灵。”梁萧原本茫然无措,听得这话,心头豁然雪亮,惨笑道:“好,花大叔,你做得好。”说话声中,鲜血如线,自口角不绝淌下,滴滴答答落在黄土地上。秦伯符寒声道:“梁萧,此番擒你,虽是暗算。但你用天机宫本事对付宋人,攻城灭国,杀人无数,当真罪不容诛。秦某虽从背后伤你,却是毫不愧疚。”他话语铿锵,字字如针,刺梁萧心头大痛。想到这两位生平最信赖长辈出手暗算,凄凉之余,怨恨大增,咬牙道:“成王败寇,既是暗算,又何复婆婆妈妈。”秦伯符长眉挑,喝道:“臭小子,你还不悔?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做鞑子平章时候,就没想到今日吗?你屠杀大宋百姓时候,就没想到报应吗……”他与梁萧曾共经患难,嘴上不说,心中对他却是异常看重,见他误入邪途,已是伤心之极,骂得两句,只觉气往上冲,牵动痼疾,顿时面红耳赤,咳嗽不住。花晓霜急道:“秦伯伯,萧哥哥他早就后悔……”梁萧截断她道:“做便做,从没悔过,你再说字,休怪翻脸无情。”晓霜听他面目凶狠,口气绝决,不觉心头颤,低头,泪水滴滴沾湿衣襟。
天机宫众人见状,纷纷忖道:“这小于性情乖张,莫可理喻,难怪会犯下滔天大错。”忽听花无媸道:“拿‘囚龙锁’来!”左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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