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霜瞧出他身罹奇毒,好不惊疑,探他脉门,不由大惊道:“九阴之毒。”放开阿滩,后退两步,摊开手掌看,却见掌心两个紫黑圆斑已成淡红。花晓霜恍然大悟,原来二人拼斗之机,她不觉用上“转阴易阳术”,将九阴毒逼到掌心。按理说,她习练未久,功力尚浅,虽将“九阴毒”汇聚处,也是无力排出,须以生人活畜为媒,循其经脉,将阴毒转嫁过去,但中毒人畜却是非死即伤。阿滩修为不足以抗衡九阴毒,与她拼斗内力,自是飞蛾投火,自找没趣。
花晓霜精通黄歧之术,心里雪亮:自己天生异体,不经意间已练成极厉害毒掌功夫,时望着掌心那对红斑,欲哭无泪。赵呙见她胜,头扑过去,叫道:“阿姨!”花晓霜悚然惊,错步后退,赵呙身子虚弱,不禁跤摔倒,哭起来。花晓霜大感歉然,取出金风玉器丸,给阿滩服粒,然后蹲下来,向赵呙道:“好啦,来,乖乖搂住脖子,抱你起来。”赵呙见她双手缩在袖里,始终不肯拿出,心中奇怪,但也只好依她言语,抹泪,伸臂环住她脖子。花晓霜直起腰来,双手掌始终不与他身子相触,心中好不苦恼:“师父千叮万嘱,让不可使毒伤人,没想到竟练成毒掌。身为医者,却变成使毒害人大祸害,这般活着,不如死得好……”悔恨不已,呆怔当场。
赵呙循她目光看着阿滩,心中佩服,道:“阿姨好厉害。”花晓霜摇头苦笑,举目看去,只见云殊襟上鲜血淋漓,伤势不轻。再看另方,花生步步进逼,贺陀罗节节后退,柳莺莺则施展小巧功夫,闪转腾挪,伺机伤敌。花晓霜见二人竟占上风,心头甚喜。
花生与贺陀罗斗百来招,忽觉贺陀罗劲力转弱,已不如方才难当。柳莺莺不觉心喜:“这恶人到底年岁大,当不得小和尚少年生力。”只见贺陀罗向着船尾不住退却,花生气势如虹,越发逼近。不知不觉,贺陀罗已退至船舷。此刻花生气势蓄足,身形敛,双拳拢入袖中,猛然挥出,正是“大金刚神力”中“合相”。“合相”出自佛经,指代世界万物之合,是以尚未使出,便己聚集浑身之力,有着无畏无惧、无坚不摧大威力。但也因威力太大,易发难收,故而若修为不到,招不能伤敌,难免为敌所乘,然而当今之世,能当这击高手,却已是风毛麟角,仅以气力而论,几已无敌于天下。
花生使出这招,心中却甚迷惘,但觉出手太过轻易,似非出自本意,倒像是被贺陀罗牵拉着使将出来。他劲力才吐,突见贺陀罗身形如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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