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问道:“如何?”花晓霜叹道:“他想是受莫大惊吓,痰迷心窍,此外肝肾不调,有消中易饥之患。唉,二疾并发,也真是苦他”陆秀夫搓着手,惶声道:“可有救治之法?”花晓霜瞧梁萧眼,见他面带忧愁,不觉心头微动:“敢情萧哥哥说孩子,便是他。”当下淡淡笑道:“不用担心,自有法子,不出明日,便能让这孩子活蹦乱跳!”看赵呙眼,眼里露出怜惜之色。众人齐松口气,忽听有人冷声道:“好大胆子,他是当今圣上,你敢叫他孩子?”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陈宜中两手叉腰,脸色阴沉,几个士兵站在身后,只怕惊赵呙,不敢率尔上前。陆秀夫点头道:“丞相说得对,姑娘,这位可是大宋天子,你日后称呼千万小心,不可乱规矩;若犯欺君之罪,可保你不得!”花晓霜听得这话,瞪大双目,大为不解。却听梁萧冷冷道:“孩子就是孩子?有什叫不得?”陈宜中怒道:“放肆……”正要喝令拿人,忽听外面有人说道:“请禀告圣上,都统制云殊求见。”语声疲惫沙哑,但字句,不失沉稳。
众人心头齐震,忽听呛啷声响,夹杂着几声闷哼,陈陆二人顾不得梁萧等人,掀开竹帘,抢出舱外。
只听陈宜中怒声道:“云殊你好大胆子,擅闯朝堂,该当何罪?”云殊叹道:“丞相见谅,若不出此下策,云殊万万进不来。”陆秀夫怒道:“你这话什意思,是说们把持朝政?”云殊道:“这是太傅自己说得,云某可没说过。”静静,陈宜中寒声道:“好,那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云殊道:“如今军情危急,要带圣上突围。”陈宜中冷笑声,道:“如此说,们是输定?”云殊缓缓道:“败多胜少,但大宋血脉不可就此而绝!”陈宜中冷笑道:“就算败,又与你何干?姓云,你别忘,圣上已颁下圣旨,虢夺你兵权,你如今介白身,却强占兵符,处处以主帅自居。哼,自古以来,曹操王莽等*佞小人,也莫过于此吧!”云殊叹道:“丞相言重,云某生当为宋人,死亦为宋鬼;眼看着汉柞运移,国事崩摧,岂有袖手旁观之理。再说,倘若云某真是操莽之徒,大宋兵马怎会落到这步田地?”他语中虽力持平静,但悲愤之意却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只听陆秀夫怒道:“好啊,你这话什意思?要推卸兵败之责吗?”云殊道:“会有今日之局,云某自也脱不干系。只是当日云某提请弃舟北上,兵发江西,与文天样文丞相汇合,但丞相以圣上安危作为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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