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云殊颇通兵法,怎会恁地糊涂?”皱眉沉吟,好生不解。
柳莺莺白他眼道:“说得蛮好听,难不成你会打仗?就会说嘴罢。”梁萧微微苦笑,却听花晓霜叹道:“无论怎样,打打杀杀终归不好,常言道:‘和为贵’。萧哥哥,你千万想个法子,为他们两家消解误会,大家和和气气,岂不更好?”梁萧摇头道:“这个误会大到无以复加,绝无和解余地。当务之急,是要救出两个孩子,至于其他,非单人只剑能够济事。”转头叫道:“花生。”花生笑道:“俺听到啦。”梁
萧见他憨态可掬,不由暗自嘀咕:“这三人懵懵懂懂,全不知兵凶战危。忒也自大,不该带他们来
……。”但事已至此,翻悔不及,指带来钢刀长矛,说道:“你拣样趁手兵器,护住晓霜与莺莺!”花生怔,明白过来,抓头咕哝道:“非得兵器吗?”环眼扫,不拿地上枪矛,径直走向株水桶粗细大槐树前,将行礼搁在旁,两手环抱,神力猝发,喀喇声,将丈余大树连根儿拔起。花生托在手中,挥舞数下,笑道:“这个……却还趁手!”柳莺莺忍不住啐口:“蛮牛便是蛮牛。”
梁萧莞尔道:“好和尚,算服你。”下马将八支长矛断作四尺来长,负在背上,方才提起杆中平长枪,跃上马背。柳莺莺却抓起口单刀,翻身跳上雪痴儿背脊,与花晓霜坐在处,含笑道:“就坐这儿好啦。”梁萧怔怔,心口热:“莺莺平日嘴上刻毒,此时此地,竟肯看顾晓霜。她心肠终是好!”他举目遥视,见两军战船来回游弋,交战在即,倘若宋军败,乱军中再无救人时机,当下面色沉,凛凛杀气直透眉梢,举枪勒马,飞驰而下。
元军依陆为寨,正与宋军对峙,辕门向北,左右各有塔楼座,以作嘹望之用。塔上土卒遥见梁萧人马疾来,心中惊疑,发出喊声。谁料梁萧来势更疾。名土卒顿时吹起号角,余者弯弓发箭,躲在箭垛之后,向梁萧攒射过来。
梁萧看得分明,右手抡枪,荡起斗大枪花,将羽箭拨开;右手挽缰,驭使“胭脂”神驹,演起“十方步”来,忽左忽右,顷刻间避开来箭,离辕门百步之时,他反手摘下断矛,疾喝声,抖手掷出,断矛掠过百步,刺中箭垛,木箭垛豁然而裂,断矛去势不止,洞穿名十夫长胸口,那人长声惨嚎,从塔楼上重重栽落,摔得肝脑涂地,惨不忍睹。
花晓霜见此情形,目瞪口呆,急道:“萧哥哥,不要杀……”忽觉后颈麻,嗓子顿时哑,只听柳莺莺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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