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脉门。
花晓霜时浑身酸软,但她不善作伪,虽身处险境,也如实答道:“毒药用恰当,本也是好;天南星有大毒,却能治小儿惊风,痰迷心窍之疾;乌头有毒,但医治中风瘫痪却有奇效;曼陀罗花是有剧毒,却能治小儿慢惊,还可用做开胸破脑麻药;砒霜能治疟疾,狼毒能愈虫患,鬼臼能堕死胎,斑蟊能拔脓肿,其他诸般毒药,辅以臣佐之药,适量用之,都可以毒攻毒,治病救人。”骆明绮凝神听着,面上渐有笑意,放开晓霜手腕,道:“小丫头这话还不错,婆婆听得人耳。不错,毒药用得好,也是活人灵丹;那些灵丹妙药落人庸医之手,也往往成夺命毒药!”花晓霜道:“可……可师叔祖你……”骆明绮摆手道:“别叫师叔祖,叫婆婆,就欢喜;你说,怎着?”花晓霜道:“婆婆你用毒杀人,却是不对。师父再三说,以毒杀人,是天底下最无耻下贱勾当!”骆明绮顿足怒道:“放他妈屁,哼,不对,是放他师父屁。老身是用毒杀人,但杀都是大*大恶之徒。哼,读书用笔杀人,行侠用刀杀人,老身用毒杀人,般都是杀人,又有什高低贵贱?”
花晓霜摇头道:“婆婆,们是大夫,大夫是救人,可不是杀人。”骆明绮哼声,眉间露出桀骜之色:“你是大夫,可是罗刹!你那师祖,说什‘菩萨手段,阎王心肠’,哼,老身偏是罗刹手段,阎王心肠,看着好人便救救!瞧见恶人,下毒死干净。”花晓霜听她口气绝决,自忖说服不,便道:“萧哥哥与柳姊姊都不是恶人,婆婆给他们解毒好?”骆明绮摇头道:“他们看见就动手动脚,分明就不是好人!”花晓霜心道:“原来所谓好坏,都是凭你自己心意,唉,难怪师父说起这位师叔祖,就老大生气。”她无法可施,咬着嘴唇,泪花只在眼中打转。
骆明绮数十年离群索居,今日忽遇晓霜,谈论医道,虽是寥寥数语,也觉老怀大慰,见她如此模样,不觉心软,取出两粒黑黢黢药丸,道:“罢,你拿去,给他们服下。”花晓霜大喜,匆匆接过,给二人服下,梁萧与柳莺莺体内剧痛稍止,只觉浑身乏力,梁萧撑起身子,默运内功,但觉心肺处如针刺蚁咬,不觉闷哼声,豆大汗珠自额上淌下来。骆明绮冷笑道:“你当老身给你吃得解药?做梦去吧!这不过是止痛之药,用内力,又会发作,你若不信,再试上试!”梁萧怒道:“要杀便杀,何必这样折磨人?”骆明绮淡然道:“便折磨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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