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啦……”哑儿如遭雷殛,张口结舌,情也露出震惊之色。梁萧泪涌双目,但怕被二人瞧见,匆匆掉头道:“去准备纸线。”步履如风,径自去。
辰巳时分,花晓霜给哑儿服下麻沸散,令其昏睡,继而涂抹药酒,割开咽喉,矫正声带,最后涂抹止血药物缝合。忙至酉时,梁萧留下善后,让花晓霜自去休息。情甚是关切,始终守在门外,见花晓霜含笑而出,情知大功告成,心中大石总算落地。
花晓霜拿出素笺,写两张方子,道:“道长放心,再开两剂活血生肌药物,内服外敷,不出三五天,哑儿姊姊便能开口说话。”情大喜,稽首道:“虽说大恩不言谢,但贫道还是要多谢姑娘。”花晓霜双手连摆,道:“这是应当做,道长可别这说!”情见她没有半点示惠之意,深感契合本心,对这女孩儿生出莫大好感来。
花晓霜施术之时,心弦绷紧,此刻松弛下来,忽觉头晕目眩,忙取金风玉露丸吃两粒,坐在门槛边,微微喘气。情见她脸色透青,关切道:“不舒服?”花晓霜强笑道:“个老病根儿,不碍事。”
情讶道:“你精通医术,为何不治好自己呢?”花晓霜见她眉目慈和,气度温润,心中无由生出依恋之意,五十将身患“九阴毒脉”之事说。情听得心中凄然:“这女孩儿行医济世,自己却犯下不治之症。唉,造化弄人,莫过于此!”想着生出无边怜意,傍着晓霜坐下,将她拉人怀里。花晓霜心生感动,蓦然想起母亲,自伤自怜,泪如豆落。
情默然半晌,说道:“晓霜,你给贫道弟子治好哑疾,贫道无以为报,想要传你门功夫,不知你愿学不愿?”双目凝注,大有期冀之意。花晓霜治病从来不求回报,闻言颇是怔忡,忽听梁萧笑道:“既然道长有心,晓霜你还不拜师?”花晓霜闻言,福至心灵,乖乖巧巧拜下去。情慌忙扶住,瞪视梁萧道:“你这惫懒小子,尽出些古怪主意”心中却是讶异:“他到身后,竟不知。别两载,这孩子武功精进得好快!”
梁萧笑道:“依看,道长与晓霜,乃是天生地造师徒。为道长寻这个好徒弟,道长该如何赏?”情又好气又好笑,脱口便道:“赏你顿板子。”
花晓霜只觉与情说话,颇是投缘,听得梁萧之言,甚合己意,身子再向下沉。情不便与她执拗,只得容她拜,才将她扶起,叹道:“如此来,倒似贫道硬来占个便宜。不过如此来,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好生教授……”转眼瞧晓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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