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奏出雎鸠之声,他曾以这手段迫得公羊羽衷情大发,几欲疯狂,花晓霜又如何抵受得住。
梁萧但觉花晓霜浑身发抖,轻轻呻吟,不由心中暗叹,在她耳边低声道:“晓霜,说门心法,你好好听,照着修炼,便不会难受……”花晓霜心神迷乱,浑身炽热难忍,她不明男女之事,不知如何宣泄,只想抱紧梁萧,方能舒服些,听得这话,摇头道:“萧哥哥…………不要听……你抱住……便好……”
梁萧皱皱眉,将道内力度人她玉枕穴。花晓霜神志清,耳边传来梁萧声音:“道者天地两不知,身在壶中无人识,老树盘根入泥土,疏枝横斜不留影……”他边念诵口诀,边将含义说出,晓霜为人虽然天真,但聪明过人,梁萧遍说完,她已大致领悟,依法习炼,心神收敛,炽热之感也渐渐消退。
过大半个时辰,那诡异鸟鸣终于止歇,想是贺陀罗久不见二人出来,另往别处搜寻去。二人舒口气,对视眼,花晓霜想起自己方才言行,端面红耳赤,羞惭不胜。梁萧却寻思道:“贺陀罗武功太强,眼下不是他敌手,却不知如何才救得出吴先生。”
花晓霜心中惨然,道:“萧哥哥,都怪,敌人那厉害,……不该逼着你去救师父。”想着昊常青生死未卜,眼红,泪水如珠滴落。梁萧摇头道:“晓霜,这条命本是捡回来,丢也不算什,可是若死,吴先生又没救出,你个人孤零零,叫人如何放心?”
花晓霜听他如此关心自己,已觉感动,又见他眼中愁意甚浓,心中悲喜交集,脱口便道:“大不,陪你起死!”梁萧心道:“死倒也干净,怕只怕落人那些*贼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怕晓霜挂心,没有说出,只是勉强笑笑。
花晓霜不忍再说救人之事,岔开话题,道:“萧哥哥,你方才教是什功夫?”梁萧随口道:“那是《紫府元宗》‘洗心篇’与‘人定篇’。”
花晓霜奇道:“《紫府元宗》是什?”梁萧取出怀中木盒,展开油纸,取出素笺道:“就是这个。”晓霜接过,展开阅览。
梁萧道:“‘人定篇’之后,古怪字句甚多,也看不明白,后来找过两个道士,但那些牛鼻子不学无术,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看来非得寻个积年道士,方能问个明白。”花晓霜就着缝隙余光,粗粗看篇,忽道:“萧哥哥,虽不是积年道士,却也能看懂!”
梁萧叹道:“晓霜,知你想引开心……”花晓霜摇头道:“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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