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英明,武略神机,经历种种艰难困苦,始将蒙古人合并如,令其再不厮斗。你也想必知晓,汉人斗得最狠时候,俱是诸侯割据之时,上有春秋战国,下有三国两晋,唐代之后,朝代兴替更若走马般,先是五代十国,后有宋辽交锋,再后来宋、金、夏、大理、吐蕃五国攻战,杀戮极惨。现如今,金、夏、大理、吐蕃虽灭,却有宋元争雄,可说四百年纷纭从未平息。”
梁萧忍不住问道:“这说,定要天下统,才无战争?”伯颜道:“这话说得对!自古以来,有识之士莫不想廓清海内,混天下,唯有四海如,方可致以太平。这羊牯堕泪,哭得非是人荣辱,而是天下苍生!今日大宋仿佛当年东吴,日不下,南北必然征战不息。既有战事,最先吃亏,就是两国百姓。”
梁萧皱眉道:“为什非得要打要杀?和和气气岂不更好?”伯颜摆手道:“弱肉强食,天经地义!你见过不吃绵羊老虎?们厉害,可打汉人,汉人强,不会打们?那汉将霍去病不是说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吗?大汉雄强,北击匈奴;大唐昌盛,征服突厥,攻打高丽;大宋太宗,不也打过契丹?嘿,只怪他不自量力,打不过人家罢。”
梁萧沉吟道:“如此说,有国家之分,便有强弱,有强弱之别,便有战争!”伯颜却不正面答他,话锋转道:“听说你伙伴死。”梁萧黯然点头。伯颜叹道:“你为人讲义气,那是很好,不过,人性命与亿万苍生相较,孰轻孰重呢?”梁萧愕。伯颜踱数步,倏地转过身子,扬声道:“所谓人生苦短,堂堂七尺男儿,当挽强弓,跨烈马,平定天下,千年之后尚有美名流传。若为个人生死,成日伤心满怀,唉声叹气,试问百年之后,谁还记得你梁萧呢?”他手指田中农夫道,“与这莽汉村夫,又有何分别?”
梁萧从来胸无大志,行事只凭意气,未曾想过什治国平天下大道理,听得这番言语,微觉茫然。伯颜眼中神采飞扬,朗声道:“最好牛皮鼓,轻轻碰,能发出雷样声音;最聪明人,决不用说太多道理!你流着成吉思汗血,你才干让世人妒忌。”他手臂挥,冷笑道,“刘整区区降将,又算得什?”梁萧到底年少血热,听得这话,脱口道:“大元帅……”嗓子哽,竟说不下去。
伯颜摆手笑道:“明白就好,不必说出来。如今史天泽死,将他兵马交与你统率,你敢接手?”梁萧不假思索道:“韩信将兵,多多益善。”
伯颜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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