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当心。”喝叱间,只见道蓝光自韩凝紫指间掠出,直奔道姑咽喉。道姑得梁萧点醒,已然有备,竹箫
挥,箫孔上顿时多
口蓝汪汪
钢针,不由讶道:“阁下怎
如此毒辣?”韩凝紫心道
不做二不休,娇叱
声,使招“千雪盖顶”,挥掌纵起,从天拍出。道姑飘退数步,竹箫
偏,仍点向韩凝紫掌心。韩凝紫匆忙缩手,翻掌如电,劈她肩头。
瞬息间,两人兔起鹘落,斗到十招上下,韩凝紫忽地声闷哼,倒掠丈余,低头瞧去,只见“劳宫穴”上多
口蓝汪汪
钢针,倏忽间,半条手臂尽已麻痹,不由面如死灰。她匆匆掏出
支玉瓶,倾出丹丸,噙在口中,恨声道:“道长今日之赐,韩某必当双倍奉还。”转身欲走。
却听梁萧叫道:“且慢。”韩凝紫闻言心惊,却又不甘示弱,冷笑道:“怎?韩某即便受伤,也不怕你。”梁萧本有趁人之危
念头,但听她挑明,反觉不妥,冷然道:“趁人之危,梁某倒还不屑为之。只是告诉你
句话,那日天圆地方洞之赐,来日重逢,梁某也当双倍奉还。”韩凝紫心中大石落地,冷笑道:“好得很,只愿你有那份能耐。”忽觉掌心那股麻意循臂而上,心儿也似乎麻痹起来,心知那毒针霸道,余毒攻心,后果堪虞,当下急忙转身,掠入道旁林莽。
梁萧瞧她背影消失,方觉时意气放走此人,恐怕贻害无穷,不觉大感后悔。但话已出口,也只有眼睁睁瞧她去
。忽听车轮声响,转眼望去,却见那四个少年竟不招呼
声,赶着牛车去得远
,心知他们必是先前偷驴,此刻羞见事主,是以不告而别。
当下梁萧向灰袍道姑拱手道:“多谢道长相助。”灰袍道姑稽首叹道:“无量寿佛,贫道修持已久,到底还是断不嗔念,方才出手,忒也重
。”梁萧笑道:“道长不必挂怀,那女子大*大恶,杀之犹轻,区区
枚毒针,算是便宜她
。”道姑皱眉道:“大恶之辈或许有之,但必杀之人却未尝有。”她辞约意深,梁萧领悟不及,只是皱眉不语。却听那灰袍道姑又道:“那女子武功既高,人又狠辣,你与她有
过节,极难善
。就怕她毒伤
好,又来寻你晦气,不若先去小观盘桓几日,暂避风头。”
梁萧知她有心相护,又想这道姑武功深不可测,若能得她庇佑,再好不过,便笑道:“道长高义,梁萧恭敬不如从命。”话未说完,却见那小道姑双手叉腰,横眉怒眼,冲他阵比划。灰袍道姑叹道:“哑儿你尽多心!男女之防,总不及人命重要。”转向梁萧道:“她胡说八道。施主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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