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道:“多亏阿凌姊姊,你若不让拼死追赶,也决计捉不到人。”阿凌玉颊抽搐数下,强笑道:“你知道便好,但这话儿却不能对主人说。”阿雪奇道:“为什不能?主人知道,也会重重赏你。”阿凌俏脸沉,蓦地厉声道:“笨丫头,教你别说,你就别说,若敢乱说句,割你舌头。”阿雪不防她突然发恼,吓得噤若寒蝉,低头不语。梁萧冷眼旁观,猜出其中古怪,想必那“主人”命两人追踪莺莺与自己,结果这阿凌临阵退缩,唆使阿雪追踪,自己却去别处闲逛。原以为这阿雪傻乎乎,要追丢,即便追上,也是送命,谁想竟然立大功。阿凌弄巧未得,反倒成全他人,本已十分不快,又怕阿雪说出自己偷懒之事,引来大祸,时方寸大乱,自然着起恼来。
阿凌骂过,粉颊涨红,酥胸起伏不定,但转眼间,却又笑道:“阿雪,对不住,姊姊有点心烦,才发脾气,你可别放在心上!”阿雪点头道:“本来就笨,姊姊没骂错。”阿凌咯咯笑道:“就知道阿雪最乖。嗯,你知道为何生气?”阿雪茫然摇头。
阿凌苦笑道:“就因你立大功,却事无成。所以心里不大好过。”阿雪没听出她弦外之音,说道:“姊姊莫难过,再有立功机会,定让给姊姊,让你也立个大功。”阿凌瞧她这般不识趣,不由杏眼圆瞪,随即又转颜笑道:“阿雪,咱姊妹好久没对练掌法啦。今日难得有空,不妨切磋切磋。”言罢站起身来。阿雪不敢违拗她,也起身道:“请姊姊指教。”阿凌微笑点头,摆个架势,阿雪也摆个同样架势,与她遥遥对着。梁萧不禁大奇,敢情这二人这个架势,竟是“飘雪神掌”式子。柳莺莺练功之时,曾将这路掌法打给他瞧,是以他眼便认出来。
阿凌美目转,忽地咯咯笑道:“好妹子,姊姊占先。”飘然纵起,双掌变幻莫测,缤纷拍出。梁萧认得是“飘雪神掌”中招“千雪盖顶”,心中更惊,打起精神,凝神观看。阿雪左掌竖拍,右掌横截,使出招“冰冻三尺”,二人掌力上下交,顿时冷风微微,向梁萧袭来。梁萧心道:“这招使得不坏,但比起莺莺来,却差得远。”却听阿凌嘻嘻笑道:“阿雪,你掌法好多呀,难怪立此大功,叫人羡慕。”边说边使招“雪花六出”,依雪花六角之位,瞬间拍出六掌。阿雪忙使“秋霜四散”,勉力拆解。
“飘雪神掌”本是大雪山创派祖师从狂风骤雪中悟得,飘若飞雪,形神俱美,阿凌、阿雪又是青春年少,体态婀娜,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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