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最厉害步法,须有极高内力方能驾驭。以梁萧修为,虽明知其理,却也无力施展。但胭脂马为马中翘楚,矫健无双,生而通灵,经过梁萧驾御,便如个精擅“三才归元掌”绝顶高手,时间,四蹄生风,往来骤驰,只两个来回,便将座“八门天关阵”撕得分崩离析,倏地发声长嘶,闪电般破围而出,饶是云殊喊破嗓子,也阻拦不住。
靳飞见状喝道:“稳住阵脚,取弓箭招呼!”众人纷纷取出弓箭暗器,梁萧冷笑道:“不害臊!”抖缰绳,胭脂忽东忽西,忽进忽退,虽非正道直行,那些箭矢暗器却像是着魔般,无中。只会儿,群豪便被越抛越远,空自粗喝乱骂,却没半点法子。
柳莺莺此番突围而出,只觉懵懵懂懂,如在梦里。直待胭脂奔出十余里,方才醒悟过来,反手给梁萧拳,喜道:“小色鬼,真有你!”这拳打得甚轻,谁料梁萧竟应拳仰倒,栽落马下。柳莺莺吃惊,下马将他扶起,但见梁萧头上破个口子,血如泉涌,面色涨红如醉,身子软耷耷,怎也站不起来。柳莺莺心中又疼又愧,小声道:“小色鬼,对不住。”梁萧苦笑道:“才不关你事,驭马用力太甚,有些手软。”柳莺莺皱眉道:“小色鬼,你究竟哪里不舒服?”梁萧也纳闷道:“没什不舒服地方,就是浑身暖洋洋,使不上劲。”柳莺莺道:“不痛不痒,就该没甚大碍,睡上觉,也就好。”
梁萧心忖只怕没什简单,但也不愿让柳莺莺烦心,便点头应。柳莺莺见他虚软模样,口中轻松说笑,心里却极为忧虑,给他缠好伤口,扶上马背。再瞧来路,蓦然有主意,催马倒行程,在麦田里留下大串蹄印,乍看去,便如反向顺行般。柳莺莺笑道:“你看,那些笨蛋若是追上来,瞧见蹄印,必定糊里糊涂,追反方向。”却觉梁萧默不作声,低头看,只见他眯眼,昏然欲睡。柳莺莺怕他长睡不醒,狠狠拧他把。梁萧吃痛,睁眼道:“莺莺,困得慌呢。”
柳莺莺忍不住泪涌双目,却怕梁萧瞧见更添心事,便掉过头去,假意埋怨道:“马上睡什觉?要睡也去安稳地方睡。”梁萧点点头,努力撑着眼皮。柳莺莺打马走程,忽正忽逆,故布疑阵。如此行百里光景,举目望,只见前方山坡上有幢民舍,便催马上前。那房舍早已破败,柳莺莺扶着梁萧入内,只见室内桌凳床铺都布满厚厚灰尘。柳莺莺私心猜度,此地距襄樊不远,前方南北交兵,战事频仍,百姓耕种不得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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