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萧冷吐口气,道:“难怪看着他十分别扭。”玉
然欺萧冷伤势未愈,略占上风,但如此下去,斗到最后,萧冷固然油尽灯枯,自己也差不多少,不禁眼角微张,观看敌情,余光所及,却见玉翎竭力蠕动身躯,向这边移过来,“这个丫头!”他心头剧震。
玉翎知道二人如今到紧要关头,自己虽然手足被缚,但若能头撞在白朴身上,外力相加,白朴必然大受干扰,萧冷趁机而入,白朴不死也要落个重伤,“撞死你这臭贼!”她边挪动身子边想。
忽然间,只见萧冷脸上青气渐渐发紫,口角溢出血来。不禁吃惊:“不好,师兄要散功。”可是自己离得还远,不由急得泪花乱转,叫道:“师兄,支撑住,来帮你。”
“她终究帮着他师兄,帮着蒙古人!”文靖心中痛,正犹豫是否下去阻她,忽见庙门前闪出个玄色人影,端木长歌出现在门前,看着场上二人,微微笑,拾起地上海若刀,道:“白先生,何必与他纠缠,来助你吧!”
玉翎大惊,骂道:“无耻之徒,乘人之危,真是下流!”话音未落,只见蓝光闪,端木挥刀向萧冷腰上刺去。白朴心头微叹:“没料到这个大恶人死得如此窝囊……”念头没转完,忽地小腹剧痛,目光到处,是端木长歌狰狞笑容,“你……”他刚刚吐出个字,口中鲜血已似喷泉般洒出,喷萧冷脸,萧冷内力如山洪,bao发,涌向他四肢百骸,白朴好像断线风筝,跌出去,背心撞在大殿前石狮子上,软软瘫坐在地。
这变故突兀异常,其他三人,都已经呆。半晌,萧冷拭去脸上血污,目视端木长歌,缓缓道:“与他公平相搏,你竟然偷袭?”拳头紧,杀气向端木涌过去。
端木长歌不动声色,忽然叽叽咕咕说几句,文靖句也没听明白。萧冷却愣在当场,“你……你会蒙古语……”玉翎惊奇万分。
“不错。”端木长歌嘿嘿笑:“本来就是蒙古人,当年奉窝阔台大汗之名,作为死间,潜入宋国,可惜大汗只是向西用兵,身处南朝,却无用武之地……”说到这儿,他目视远处悠悠碧空,神色有些凄然:“二十年……二十年呢,二十年,草原上不知道枯多少牧草、生多少牛羊,二十年……等好苦啊!”
萧冷拳头松,沉声道:“淮安王行踪,也是你透露吧!怎错,害白忙场。”
“谁说错?”端木长歌冷笑道:“神仙度上那个才是真,当前这个淮安王不过是个傻小子假扮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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