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先行逃命。”文靖想也不想,随口答道。
“只知道逃。”公羊羽怒道:“你既然知道他心意,难道不会趁机反击?”
“反击?”文靖仿佛听到天底下最离奇言语,指着鼻尖说:“你是说,要跟那个女子动手?”
“不动手怎胜她?”公羊羽皱眉。
“和她打,只有死路条。”文靖看公羊羽神色不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改口道:“但怎能猜出对手心意呢?”
那丫头万万不会放过你,你若要活命,非得练这掌法不可。”
“打不过可以逃呀。”文靖想法天真。
“逃?这‘三三步’只能原地打转,她看着你转,也能累死你呢。”公羊羽唬他。
文靖顿被唬住:“这倒让人头痛。”转念想,忖道:“反正再苦再累,也只得三招。”想到这儿,便口答应。
公羊羽将掌法打遍,文靖看来,也不算十分稀奇,依样画葫芦,懒洋洋练通,也会七八成。“这种掌法,就是三十招,也学会呢。”他想法十分嚣张。
公羊羽道:“这就是你与众不同地方,你可知伯牙子期事情?”
“知道。”文靖又兴致勃勃地道:“伯牙善奏,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心想着高山,钟子期就说:‘巍巍乎泰山。’伯牙心里想着流水,钟子期就说:‘浩浩乎江河。’于是伯牙将钟子期引为之音,后者死后,伯牙终身不再鼓琴。”
“是呀。”公羊羽道:“某些人天生就有种洞悉人心奇能,有人能从琴声中品出鼓琴者心意,有人能眼从字画中看出作者心意,更有人能从招式中看出武学高手心意。”
“但这和什关系?”文靖道。
“嘿。”公羊羽看他眼:“你在那个紫萝客栈,不是对老夫字画评头品足,大言不惭
公羊羽看出他心思,便道:“如果说‘三三步‘是张弓,这‘三才掌’就是三支箭,‘三才归元掌’最难不是做这弓和箭,而是如何把这三支箭射出去。”
“原来还没完?”文靖有些摸不着头脑。
公羊羽道:“‘三三步’虽然难,但只要你有些小聪明,也不难学会,但这心法,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三才归元掌’处处离不开个‘三’字,心法也分为三重,‘无妄识’与‘太虚识’太玄乎,以你资质,今晚学会‘镜心识’,大概就不错。”
文靖听得头雾水。
“其实,说来说去,言蔽之,这路掌法关键就在洞察敌手心意上。”公羊羽道:“若是你能先行步,看出对方心意,你说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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