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不是苟延残喘,何况就算他想喘,也得喘地下去才行.虽然他在眼前这位丞台御史面前大放狠话,可实际上,由于夏冬反水和夏秋摇摆,悬镜司设在暗处力量已经被扫荡得差不多,现在尚保存着那些,联络起来也非常困难。朝中虽有几个可以暗中控制大臣,但现在谁也不敢去面对东宫新太子如日中天气势,每每令夏江愤闷不已。当然,如果能悄悄潜出国境逃得余生,夏江也不是非要与萧景琰继续为敌,但数次潜逃数次被逼回险境,令他明白外面搜捕地严密程度,显然是不会在鱼死与网破之间留出任何第三通道。但要是继续这样毫无作为地淹留京城,夏江又实在拿不准那些被他用把柄控制着庇护伞们,究竟还能在他头上撑多久。
其实此时地夏江,已如同被捞到岸上鱼样,若是不扑腾两下,就绝对逃不过慢慢渴死地结局,所以他日夜煎虑,所思所想都是如何找到萧景琰最致命地弱点,能出次手就出次手,至于行动本身是险还是稳,现在对他而言根本毫无意义。
“夏大人,这可是为你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范御史被夏江阴恻恻神情弄得有些不安,脸上地笑容十分僵硬,“也许躲过这阵风头,情况就能转好……”
“范大人,”夏江没理会他废话,抿着嘴角道,“你不是说要抓些由头,其实只要们胆子大些,手段再厉辣些,抓证据并不难。因为……知道证据在哪儿……”
“在……在哪
“在那个苏宅里。”夏江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春猎时本来已经去搜查过次,但那时梅长苏去九安山,留守人大概事先有所察觉,象是个无人住鬼宅子样,让扑个空。可是现在梅长苏回来,那宅里大概又变得很热闹,萧景琰显然是步步在准备翻案,人证物证定开始慢慢集中回京城,能放在哪儿呢?东宫自然不方便,还是放在梅长苏这个祁王旧人那里最为妥当。范大人,只要们能攻破苏宅,何愁拿不到萧景琰直处心积虑想要翻案把柄?”
范呈湘艰难地吞口唾沫,脸色发白,驳道:“夏大人,话是这样说,可办起来就没这轻松。苏宅又不是在什荒凉之地,要攻破它,动静小不,巡防营可是新太子使出来人,会不管?”
“那当然要找时机才行。”夏江冷笑数声,“你忘,再过五天就是们这位新任太子殿下大婚日子。想想不知是陛下性子急还是静妃性子急,太皇太后头年丧服五月才除,三年平孝期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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