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女悬镜使最后滴脆弱泪,当它无声无息地落入足下埃尘中时,夏冬心已凝结成冰。
,便来到茅亭前。令人惊讶是,夏秋此刻与夏冬装束模样,居然也是穿着黑色女裙,头上插着相同簪子,夏江只看眼,就明白夏冬是怎甩开夏春监看。
“师父,”夏春此时当然也发现自己错误,脸色顿时有些发青,忙来到夏江面前行礼,“请恕徒儿时失察,没有注意到……”
“你不必说,把夏冬带回她自己房里去,严加看守,没有命令,不许她出来,也不许任何人与她接触。”
“是。”
夏秋显然是所有人中唯个还不解状况人,所以立即吃惊地冲上前来,问道:“师父,冬儿犯什错吗,您为什这样重罚她?”
“尤其是你,没有得到许可,绝不准许私下去见她!”夏江眯眯眼睛,声调更加严厉。
“师父……”
“算秋兄,”夏冬凄然笑,胸口翻绞着与过去所信奉切完全割裂痛楚,“不用再说。师父想教些新东西给,可是学不会,也不想学,所以他生气……”
夏秋茫然地看看她,再回头看看师父铁板似脸色,显然没有听懂。这时夏春走上前来,拉拉夏冬胳膊,示意她跟自己走。夏冬没有反抗,顺从地转过身来,用哀凉眼神看着夏春,道:“春兄,师父这些本事,你是不是已经学会?”
夏春掉开头,回避掉她视线,改握住她手腕。在被拉走前,夏冬回过头来,看梅长苏眼。后者还不能说话,只能向她露出个浅淡微笑,虽然这微笑是那样温润柔和,夏冬眼泪还是忍不住滚下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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