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劳动你给他求情?”
“请陛下恕罪,”静妃上前步道,“此人仍是乡间郎中,臣妾微时曾从其学医,蒙其照拂多年。月前臣妾辗转听闻他流放岭南,可怜老迈年暮,犹受苦役烟瘴之苦,却又因是受大不敬株连,此次大赦不在其列,只怕将来要老死异乡,孤魂难返,故而臣妾心中甚是不忍,方才跟景琰感慨下,没想到他竟记在心里……陛下若要见怪,实属臣妾之罪。”
“原来是这样,”梁帝这才露出笑容,“你到底心软。其实这也不算什,景琰个皇子,找府里人出个主意,怎都有办法救他回来,哪里用得着向朕要恩赦?换个别赏赐吧。”
靖王眉宇微蹙,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忍忍,又叩首道:“儿臣以为,大不敬之罪,唯有圣上有权赦之。儿臣纵是皇子,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为解母忧,唯有此请,望陛下恩准。”
梁帝深深看他,倒有几分听出他语中未明言之意,心中微动,叹道:“你还是这个宁折不弯拗脾气。不过你能不滥用威权,洁身自好,朕心甚慰。你所请之事朕准,即日便下恩旨。”
“儿臣谢恩。”
梁帝抬手叫他起来,侍立在旁。平时没怎留心,今天认真看起来,突然发现这个儿子身形挺岸,容貌英武,竟是从未觉得他这顺眼,脑中不由闪过个念头。
“景琰,你带兵是个熟手,朕想把巡防营交于你节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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