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细想又不知为
什
，忙强颜笑道：“
当然相信你，以你
才华和心性，何事不成？”
梅长苏温和地向他
笑，仰靠在背枕上，又咳两声，催道：“你早些回去吧，要多陪陪嫂夫人才对。你看现在还好，没什值得担心，歇这换班天，大统领又该忙。”
蒙挚见时辰确已不早，也怕耽搁梅长苏休息，便依言起身，站着又叮嘱最后句：“事有缓急，现在你养病最重要，其他事都要放在后面，反正也不急在这时，徐缓图之才更稳妥啊。”
梅长苏点头应承，不许他再多停留，召飞流来送客，少年急着要折孔雀，对这指令执行得极有效率，几乎是连推带打把蒙挚给赶出去。
其时已是二更，梅长苏听着街上遥遥梆子声，抚着身上孝衣，努力稳住有些摇曳心神。
既然已迈出第步，那……就定要坚持到最后……
少年飞扑回来，递过半只孔雀。其实只剩最后工序，折翻，再拉开扇状尾羽，形神便出。在飞流欢喜惊叹声中，梅长苏缓慢地将掌中孔雀托高，喃喃地道：“太奶奶，你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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