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飞流见他醒来,脸色说话都跟平时样,单纯心里立时便安定下来,不象晏大夫和黎纲那样仍悬着心。接受刚刚指派后,马上就闪出去。
“黎大哥,烦你传讯给十三先生,请他追查下近期到港官船,有没有关于运送火药最近线索。”
“是!”黎纲是江左盟下属,不象晏大夫那样敢管他,所以尽管也担着心,却不敢多嘴,立刻领命而去。
“你闹够吧?”晏大夫粗,bao地抓过他手腕开始诊脉,凝目诊半日,又换只手再诊,然后翻翻他眼皮,再叫伸出舌头来看看,病情如何半句也没有点评,其他话倒是罗嗦箩筐,什年轻人不懂保养啦,什身体是最重要啦,什要安稳心神不能胡思乱想啦,絮絮地说个没完。梅长苏静静地看着他,半句也没有驳还,从表情上看,似乎听得非常认真。
但不要说别人,实际上连晏大夫自己心里也明白,这个操劳命年轻病人,脑子只怕
苏笑,也不勉强,叫飞流送他们出去,自己*回软枕上,准备闭目养会儿神。大概是这天太过劳神,只会儿功夫就神思恍惚,似睡非睡,全身时似火烧般灼热,时又如浸在冰水般刺骨沁寒,辗转挣扎不知有多久,突觉心脏猛然绞沉,身体微弹下惊醒过来,睁眼,就赫然看到三张脸悬在自己上方。
“你们在这儿做什?”梅长苏左右看看,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已换睡衣,被柔软被子包裹着。
“你晕夜,自己不知道?”晏大夫喷着白胡子怒冲冲道,“看看窗户,天都亮,想吓死们啊?”
“……呃?……没觉得有什啊,精神也还好……”梅长苏试图从枕上坐起来,被飞流把抱住,只好又跌回去,拍着少年背安抚道,“飞流不怕,苏哥哥睡觉而已,你扶起来好不好?”
“你还想起来?”晏大夫恶狠狠道,“三天之内要是让你下床,就不姓晏!”
“晏大夫,这几天不行,有好多事情要办……”
“管不那多,这次来医你是跟人打赌,你再这折腾下去就要输!”
梅长苏本来想跟他说自己有寒医荀珍特制丹药,只要按时吃不会出什大事,但又怕大夫们之间也会同行相轻,说出来情况变得更糟,也只好不再多说,在老人家火,bao注视下躺平身子,转头对飞流道:“你认得蒙大叔家?“
“认得!”
“你去请蒙大叔到们家里来趟好不好?要悄悄去,不给任何个人看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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