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挚试图自己想想,可想
“啊?!”
“你不用这吃惊吧?”梅长苏直起腰身,歪歪头看他,“你不知道某种程度上已经投靠誉王吗?”
“知道你为霓凰过早地得罪太子,当然只能假意投靠誉王……可是,你到底要写什?”
“觉得陈老尚书可以退下来休息,所以准备把这件事交给誉王办。”
蒙挚眨眨眼睛:“誉王现在已经这听你话?你吩咐他办什他就办什?”
是命运不公,是缘份错过,无论如何都不是霓凰责任啊。”
蒙挚直直地看他半天,跺脚,“唉”声道:“你自己事,也插不上嘴,你说怎办就怎办吧。”
梅长苏展颜笑,将那封信塞进他手里,“好啦,替送信,别话个字也不许多说,你要多嘴说些有没,会生气。”
“是,少帅大人。就学飞流,两个字两个字说!”
“不许!”飞流大声道。
“不是这回事啦,”梅长苏哭笑不得,“这不是吩咐,是献策。”
“献策?”
“是啊,誉王现在定正为越妃复位事气得跳脚,不知道有多想反击下,只是苦于时找不到反击突破口罢。把陈元诚破绽交到他手里,让他出出气也好。”梅长苏清淡神色中又间杂丝阴冷,面说,面不停地写着,“无子失宠,越贵妃又位份尊贵,多年来两人在后宫很多场合几乎都是平起平坐,所以大家普遍缺乏尊嫡意识。何况祭礼条程复杂,具体应该怎理解和誉王都拿不准,也根本从没想到有什文章可做。所以可以让誉王先礼请几名宿儒大家进行朝堂辩论,这些人说话是有份量,旦辩清楚祭礼中嫡庶位次,礼部这几年就有重大缺失,陈元诚当然只好请辞。如此来,谢玉少个帮手,越妃复位后限制更多,位份更尊,太子刚恢复点气焰也可以稍稍打下去点……”
“那岂不是……都是誉王受益?你这算不算真为他尽心尽力?”
梅长苏冷笑声:“世上哪有只赚不赔买卖?誉王损失都在看不见,想不透地方呢。”
“你看吧,飞流不许哦,”梅长苏笑着揉弄少年头发,“说得好,不许他学!”
“你呀,”蒙挚叹着气,“你还笑得出来。”
“不笑又怎样?你想看哭?”梅长苏眉眼弯弯瞟他眼,又从旁边扯张纸出来,飞快地写起来,不过这次写是小楷。
“你干嘛?刚才没写完吗?”
“墨还有剩,顺便写封给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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