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认真论起来,他好象又真没有半分其他想法,期盼郡主能择得佳婿愿望似乎也不是虚情假意。
此时花径另边传来异样声音,象是有人被扔出去样子。萧景睿朝那边看眼,摇头叹息。两人现在所在位置不是梅长苏常居雪庐,而是距离宁国府中庭甚近处敞亭,四面连廊,以花木荫隔,有数条小径从旁边通过,其实不过是主道边上处驻足小景,并非适宜久坐之地。由于近几天以各种理由来要求会面人实在太多,就算拒绝也会不停地找新借口再来,为不把麻烦越积越多,梅长苏干脆找这样个四通八达地方来坐着,拥裘围炉,闲闲地翻看书籍。谁想来看他,便由谢弼领着在旁边看上眼,满足好奇心就快走,倒以此打发不少来客。不过总有那些人不满足于只看清楚他容貌,想方设法要绕过谢弼拦阻,来个近距离接触。可是梅长苏既然有个能与蒙挚对拼护卫,那当然不是摆着来玩,把那些侵入到警戒范围内人捉到扔出去,是这几天飞流很喜欢玩项游戏,只是尽量不真伤人罢。
“今天来人应该差不多,这里太冷,苏兄还是回雪庐去吧。”萧景睿看梅长苏再次拢拢狐裘领子,不由劝道。
梅长苏慢慢摇摇头,轻柔地笑,说完全是另外件事:“景睿,庭生那孩子还好?”
“咦?”萧景睿奇道,“你上午才拜托去看望他,怎知道这快已经去过?”
“你鞋底赭红砂,是靖王府练武场所特有,你若没去,从何处沾来?”
由于梅长苏经常会莫名其妙知道些别人没想到他会知道事情,所以萧景睿倒也没惊奇他为何会连靖王府红砂都认得,只是抬起脚来看看,道:“本想晚上慢慢告诉你,庭生看起来很好。靖王府后面好大个院子,原本就收留着些阵亡将士遗孤,庭生就住在那里,有单独房间,有习文练武师傅,吃好睡好,没有人欺负他,你不用挂念。”
梅长苏眸中隐露赞同之色。靖王果然聪明,没有给庭生任何优待,很低调地让他隐身于众人之间,暗中调·教,确是上上之策。
“庭生这孩子倒也是重恩情人,还特意向打听你身体状况,希望有朝日能再到你身边受教。对,他还交付件礼物托带来……”萧景睿从怀里摸出个小包,打开来看,是个用树根雕成小鹰,虽雕法粗糙,但十分拙朴有趣。
梅长苏就着萧景睿手看眼,面露笑容,道:“难为他有心。飞流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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