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睿眼力不错,”夏冬斜斜地飞来个眼神,“确死。真是可惜,白费这多手脚来捉他,没想到他嘴唇下方也涂巨毒,伸长舌头舔就死,怪恶心,他也不怕自己不想死时候不小心给舔着……”
“那问出什没有?”言豫津走近几步,看看地上那青肿可怖死尸面容,很快就把视线挪到边,“他好歹是个领头人,嘴里总有些线索。”
“他只说四个字……”夏冬面无表情地道,“没有结束。”
“什意思?”
“就是这件事还没有结束意思。”夏冬飞起脚将尸体踢数丈远,骂句,“妈,还用他来告诉
把拉着拖到到边,劝阻道,“你别管,悬镜使有自己套方法,咱们插不上手。”
“这样拷问有效吗?”
“对方是以命博命杀手,不狠点,只怕半个字也问不出来。你看不惯,不看就是。这世上事,哪能都是温良谦恭?”言豫津回头看眼,叹口气道,“看来庆国公这桩案子不是那简单啊,不知会掀起多大风波呢。”
“觉得有点奇怪,”萧景睿皱着眉道,“谁都知道悬镜使不是好惹,与其费那大心力去对付夏冬姐,还不如当初拼命阻止住原告进京呢。如果开始就派今天这种级别杀手去追杀胡公胡婆,他们哪里还有命逃进江左地界……如今御状也呈上去,悬镜使也奉密旨行动,才有人急着想要灭口,这不是舍易求难吗?”
“说不定庆国公开始并不知道呢……”言豫津想想道,“滨洲那边人可能以为自己能想办法处理好,该通知人也没通知,没想到被们中途插手帮忙,让原告顺利进京告御状。被牵扯进去人这才有些着慌……”
萧景睿摇摇头道:“如果庆国公开始并不知情,那大不也就是个纵容亲族罪名,何至于为这个追杀悬镜使呢?”
“也许夏冬姐在滨州查到别,也许追杀她人根本与庆国公无关,也许她那个脾气出门就添新仇家,”言豫津耸耸肩道,“可能性太多,不爱琢磨这些,挺烦,让夏冬姐自己去操心好,等她查清楚,们直接去问答案好,省得在这儿胡猜乱想。”
“啊!”萧景睿突然惊呼声,言豫津吓跳,顺着他视线望过去,只见夏冬象扔条死狗样把那杀手软绵绵身体丢在地上,从怀里摸出条丝巾擦手,两道弯如新月眉毛攒在起。
“怎?”言豫津问道。
萧景睿神色有些凝肃,慢慢答两个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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