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言豫津眼睛登时睁大大,下子压在他身上,“那你说说看!”
“找谢弼打听过,他那时提到‘麒麟之才’,原来是琅琊阁主说。太子和誉王争相延揽他,根源也在这里,”萧景睿推推身上那堆重量,没推动,也就算,“想,以苏兄能力和江左盟势力,他不可能是到京城后才知道这件事……”
“嗯,”言豫津点着头,“有道理,继续。”
“既然苏兄早就知道太子和誉王对他有意,那就算他不到京城来,麻烦还是会找上门。也许到时被卷进去,就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整个江左盟。”
“所以这位宗主大人为不把麻烦引到廊州去,就自己到京城来处理?”言豫津歪着头笑笑,“也有道理,象是你这样人会推测出来结果。”
结果被拒绝吧?那不是客套,是拒绝,是清清楚楚地表示不想让你跟,怎你还不明白呢?”
“明白啊!”
“明白你还赌什气?当时你说那句话就跟小孩子似,什‘那你自己走,去打马球’,你指望他怎回答你?难道你想听他说‘景睿你怎这样,都病你还要丢下去玩/’?拜托,你多大,人家苏兄回答没错,你自己想干什就干什,用不着跟他说啊。这不过是句实话罢,你也不至于气得转身就走吧?”
“可们是朋友啊,”萧景睿咬住下唇,“朋友之间相处难道不该相互关心?”
言豫津耸耸肩,扁着嘴道:“你还说自己明白呢。跟你说吧,苏兄那说啊,不是为拒绝你关心他,他是真、确确想要自己个人慢慢走回去!至于他为什想要自己个人走在街上,还没想明白。本来还打算偷偷跟过去看呢,结果你这笨蛋转身就走,只好追你过来。”
“当然没那天真!”萧
“你意思是说……”萧景睿怔怔地问,“苏兄想自己个人走,不仅仅是要想事情,而且还有其他目?”
言豫津笑几声,斜眼看着好友,“景睿,你不会直到现在,都还以为苏兄跟们到金陵来,是为养病?”
“……”萧景睿梗梗,“当然没那迟钝……他好象也没有刻意要瞒们,直顺其自然让事情这样发展着……”
“苏兄到京城后卷入这系列事件,定不是偶然。他所有行事,应该都有他特定目,可惜们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
萧景睿两道浓密清晰眉向中心攒,挤出两道纹路来,又长长叹口气,“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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