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稍微有点年岁人,都还清楚地记得当年先皇下嫁爱女时轰动全城盛况。那高倨于迎凤楼上俯视平民新婚夫妇,简直就是英雄美人四个字最直观
大家回头看,果见飞流和衣躺在床上,也没放帐帘下来,闭目睡得很香。
“都睡着感觉还象个冰块……”言豫津刚发表句评论,飞流眼睛突然睁开,吓得他赶紧指着萧景睿道:“刚才那句话是他说!”
飞流双眼无焦距地睁小会儿,瞬间又重新闭上。
“放心,你声音他已经认得,”梅长苏莞尔道,“如果是陌生人声音,飞流就会立即醒过来。”
“还好还好,”言豫津拍拍胸口道,“那们就告辞,苏兄请早些安歇吧。”
好。”言豫津笑眯眯道。
“喂……你们俩……”
“不用紧张,”梅长苏安慰道,“你武功最清楚,想赢到最后是不可能,去比试几轮又有什关系?”
“你这也算是安慰?”萧景睿欲哭无泪,“难道是最好欺负人……”
谢弼又想到个问题:“不会只有京城贵族人家才知道这事吧?江湖武林上俊彦英杰应该也能来参加吧?”
梅长苏起身相送到门外,目送三人离去,这才返身回房。
二更钟鼓恰在此时响起,梅长苏停住脚步默默地听会儿,凝目看着黑夜中片寂静侯府,良久之后,才慢慢关上房门。
金陵城世代以王气蒸胜著称,城中心自然就是大梁皇帝宫城。从南胜门出去,条斜斜红墙砖道,连接着个既独立,又与宫城浑然体精致府第。
府第规制并不算大,但如果以大小来判定府第主人身份就很可能会犯下严重错误。府第正门常年不开,门楣上悬挂着道压金镶边,纯黑为底匾额。上面以官梁体写着方方正正三个字:“莅阳府”。
莅阳长公主,当朝天子唯在世妹妹,宁国侯谢玉之妻。
“当然能来。这种消息就是想瞒也未必瞒得住,何况皇上也有趁此机会为郡主择佳婿,以慰她沙场孤苦意思。你们这路上京来,难道没注意到各路英杰都在朝金陵赶吗?”
三人细细回想,迟钝地发现好象是这样,只是进京人流本就多,时没在意罢。
“好啦,不跟你们聊啦,”言豫津起身伸个懒腰,“要回去好好休养,三天后准备大展身手,打退各路英豪,举登上琅琊高手榜……”
谢弼斜他眼:“这人,还没睡着就开始说梦话……”
“是该走,免得打扰苏兄休息。”萧景睿也道,“飞流都睡着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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