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梅长苏拉跟自己跌作团谢弼把,高声问道。
“公子爷,有两个人突然冲到车前……啊……”车夫声音开始发抖,“天哪,浑身是血……”
梅长苏皱皱眉,把挑开车帘。只见距离车辕前不足两丈远地方,倒卧着遍身血迹两个人,虽是面朝下俯卧,但从破烂衣服、佝偻身形和花白头发可以看出,这似乎是对贫苦老夫妇。
“快扶起来。”梅长苏面吩咐着,面跳下车来,见那个车夫因为害怕还呆在原地没动,便自己上前亲自动手搀扶。谢弼随后下来看看情况,毕竟是侯门公子,本来也不太想靠近两个衣衫褴褛满身血污老人,但见梅长苏毫不在意,不由有些脸红惭愧,忙定定神,上前帮忙。
两位老人虽是倒卧于地,但并未昏迷,感觉到有人来扶,便也强自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来。梅长苏略略查看两眼,只觉他们伤势不
“说你赛马赛得好,除景睿外,全京城别无对手。”
“什?”言豫津露出难以置信表情,“为什要除掉景睿?难道他意思是他比还好?厚脸皮,咱们这就比比!”
“好啊,”梅长苏鼓励道,“就从这里开始,看你们两个谁先跑到汾河怎样?敢不敢比?”
“有什不敢?可是你和谢弼定会拉在后面,没有见证啊!”
“想你和景睿都不是那种输还要耍赖人吧?天地最公,要什见证呢?”梅长苏朗朗笑,谢弼凑热闹道:“景睿是不会啦,豫津就难说。”
“切,看不起人。比就比,苏兄发令,非让那小子拜倒在马前不可!”
萧景睿此刻心情,确实想要纵马奔方才畅快,又想着此地仍是江左地界,留下谢弼与梅长苏当无大碍,当下也不反对,拨马过来,与言豫津并排而立。
“准备……出发!”梅长苏声令下,两匹良驹顿如离弦之箭,眨眼间便只余下两股烟尘。
“们歇歇再走吧,别跟在后面吃灰。”谢弼毕竟心细,已发现梅长苏额前渗层薄薄冷汗,便知他身体不适,“这段也没什好景致,不如们上车去坐坐可好?”
梅长苏也不勉强,点头应。这路上马车都是跟着后面数丈之遥地方,马夫见雇主抬手召唤,急忙赶上前来,放下脚凳。谢弼将两匹坐骑都系在车后,扶梅长苏起坐入车厢,两人闲闲地找些轻松话题来聊,比如江湖上趣闻,京城中秩事之类,正谈得投机,突听得声马嘶,车厢猛然顿,似乎是马夫遇到什意外状况,正在紧急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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