缜道:“干吗要吃苦呀,大伙武功般多好,你这样恃强凌弱,太不公平。”
谷萍儿微露凄凉之色,叹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苦练武功,全是为去狱岛救你……”谷缜见她说着说着,眉眼渐红,不由怜意大生,但又提醒自己,这女子有其母之风,掩袖工谗,擅长做戏,倘若就此心软,大势去矣,当下说道:“如此说来,岂不是大有功劳?”谷萍儿瞧他阵,轻轻叹道:“就知道,你不会信。”
“先不说这个。”谷缜道,“现在落到你手里,你要怎对?”谷萍儿道:“你在中原不能立足,们不妨遁入南海蛮荒,远涉九译绝域,避世而居,你说好不好?”她注视谷缜,神色间极是期盼。
“不好!”谷缜摇头道:“若走,岂不便宜那帮害孙子?”谷萍儿道:“你若不走,要死路条,要又被关回狱岛。”谷缜道:“事关白湘瑶,你两面为难,不肯说出真相,不怪你。但要洗刷冤屈,你又何必拦?这样吧,你赌斗场如何?”谷萍儿道:“赌斗什?”
谷缜道:“你武功大进,武功差劲,咱们就来比武。胜,你容去捉汪直,你胜,随你去九译绝域。”谷萍儿怔,心头涌起阵狂喜,拍手道:“哎呀,你说真?”
谷缜道:“绝无戏言。”谷萍儿想想,摇头道:“你定有诡计,若真比武功,你非输不可。”谷缜笑道:“有什诡计?只不过,你出身武学世家,倘若拳来脚去,刀来剑往,岂不成当街卖艺笨伯,白白丢祖宗脸面。”
谷萍儿微微笑,说道:“知道你想说什。爹爹常说,学武之人,第流者,胜在胸襟气度;第二流者,胜在内功真气;最末流者,才比拳脚招式。难道说你要和比胸襟气度?”
谷缜笑道:“胸襟气度,纵然想比,也不知如何比法,们还是比第二流,内功真气。”谷萍儿听,蓦地“咯咯咯”笑弯腰,谷缜道:“你笑什?”
谷萍儿好容易忍住笑,说道:“若说比划拳脚,还有几分相信。但说到内功真气,确是好笑得很。哥哥你从小就是个猴儿性子,让你打坐练功,比登天还难,爹爹为此打你无数次,你却总有歪理,说什‘武功只是小道,诸葛亮也不会武功,照样带兵打胜仗;你这个东岛岛王,不见得比诸葛亮还厉害吧?’气得爹爹当场给你巴掌,打得你脸都肿。”
谷缜被她说起幼时糗事,不觉摸摸鼻子,尴尬笑道:“那是往事,被关在狱岛,无处可去,练两年内功,或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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