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也吃惊道:“那人当真跳下河?”谷缜笑道:“是呀,这‘鲨刺’在五尊之中,可说最不好骗,也可说最为好骗。”
陆渐摇头道:“这话叫人糊涂。”
“你不知道他性子。”谷缜笑道,“这位明大刺客最为鲁莽,见对手,不管三七二十,就是刺。天底下躲得过这刺人不多,是故无论你有多少计谋,遇上他,也用不出来,所以说最不好骗。但他直肠直肚,想事情懒得拐弯儿,若有机会,骗过他却也不难,因此听水声,他便以为们跳河逃走,这会儿只怕正在河里摸呢,这河里屎尿齐全、污泥横流,待会儿明大刺客上岸,可要臭名远扬。”
三人边说边跑,七弯八拐,来到条巷道尽头,谷缜道:“如今没事,你将这女子放吧。”陆渐放下丑奴儿,那丑女畏畏缩缩,靠在墙边,两腿不住发抖。陆渐忙道:“你别怕,们不是坏人。”
谷缜失笑道:“就是坏人,见她这模样,也被吓走。她就是萃云楼专门养来吓
瞧见枚细长白刺破空刺来,锐利尖端,离谷缜咽喉仅有寸许。
陆渐救援不及,变“半狮人相”,左手内勾,右拳急送,“大金刚神力”如怒潮汹涌,直奔明夷。
瓷器摔碎已是突然,而这拳劲力之雄,更出乎明夷意料。他浑没料到,真正对手并非谷缜,而是陆渐。
接连失算,明夷唯有收刺,变招,再刺,刺向陆渐。但谷缜却跳起来,拉住陆渐,猛然后跃,背脊撞上屏风,屏风倒地,明夷脚下五尺方圆,应势翻转。
这下,也出乎明夷意料,双足虚,直坠下去。
谷缜、陆渐去势不止,直蹿到门外。陆渐转眼望去,忽见丑奴儿正呆立门前,手持个托盘,地上尽是瓷杯碎片。
“快走。”谷缜喝道:“这翻板困不住他。”
陆渐指着丑奴儿道:“她怎办?”谷缜皱眉道:“带她起走。”伸手欲拉,但见丑奴儿丑怪模样,又觉迟疑,陆渐忽地伸手,将丑奴儿抱在怀里,飞奔起来;谷缜摇头苦笑,耳听得身后声巨响,心知明夷破困而出,顿时足下紧,哈哈笑道:“姓明,老子在这里,有种来追呀。”
三人仗着地势熟悉,顷刻来到河边,谷缜躬身抓起两块大石头,前后扔进河里,石头落水,发出两声闷响,然后他拽陆渐,闪到面墙后。陆渐未明其意,正要发问,却被谷缜捂住嘴,耳听明夷声冷哼,接着又是扑通声,似有重物落水。
过得片刻,再无动静,谷缜这才放开陆渐,捂腰大笑,却又不敢出声,直憋得眼角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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