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要下大些,赌注是这条船上归那份唐绸,还有儿子。输,唐绸归你,儿子给你做仆人。”
陆渐吓跳,忙摆手道:“绸缎和你儿子,统统不要。”
“不要不行。”鹈左卫门两眼瞪圆,“赌注有物有人,你赌注也要有物有人,物品就是前几次输给你东西,人就是你自己,你输,要做仆人。”鹈左卫门赌性极大,为挽回面子,不惜押上儿子,也要将陆渐连人带物并赢过,则可以大大羞辱陆渐番,以消败北之恨;二来也好在同伴面前大大风光次,挣回所丢面子。
陆渐见这鹈左卫门如此蛮横,又气又急。鹈左卫门见他愁眉苦脸,心中得意,用倭语对同伴说道:“小孩害怕呢,他害怕,便钓不起来鱼,今天鹈左卫门必胜。”众倭纷纷拍手大笑。
为表公正,鹈左卫门又命人写两份赌约,强摁着陆渐按手印。继而两人在船舷坐定,各垂钓饵。鹈左卫门今日运气大好,旗开得胜,先钓条,众倭人齐声叫好。
陆渐却是心神不定,则此次赌局事关自身,关心则乱;二来这钓法拘泥呆板,既不能分辨水流,又不能猜测鱼势,势难如以前那般轻易取胜。鹈左卫门却是手风极顺,不阵,便接连钓起大鱼,心中得意无比,再瞧陆渐条也没钓上,便嘻嘻笑道:“小孩子没本事啦,早点认输,做仆人挺好,天天给你吃饭团,喂得你白白胖胖,像小猪样。”
陆渐被他如此讥讽,血涌双颊,好胜心起:“就不信,会输给你这个又矮又胖大胡子。”当即屏息凝神,观看浮子,不料半晌无鱼咬饵,反之鹈左卫门连连得手,每钓条,便拿言语奚落,扰乱陆渐心神。
陆渐大觉奇怪,仔细瞧,恍然大悟,敢情鹈左卫门用饵与自己饵看似均为虾饵,实则不然,鹈左卫门用是活虾,给自己饵却是已经发臭死虾,相较之下,海中鱼自然都咬活饵。
陆渐没得心头乱,他有生以来,从未遇上过这种情形,不但赌约关系自身自由,抑且对手使诈弄鬼,存心要让自己大败亏输,时委屈至极,双眼酸楚,微微泛红。众倭人见状均想:“输就哭,到底是小孩子。”纷纷相顾大笑,放声嘲讽。
陆渐虽听不懂倭语,但瞧众人神情,便知在笑话自己,不由将心横:“你们都想瞧哭,偏偏不哭。”展袖抹泪,继续垂钓。此时鹈左卫门已钓上八条大鱼,胜券在握,望着他嘻嘻直笑,陆渐只当不见,专注精神垂钓。蓦然间,他心头微动,生出怪异之感,握竿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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