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操场，第三棵杨树，等你，来吗？”
她点头，表情很严肃。
这已经不是第
次
，可
心还是跳得很厉害，厉害得和第次样。心在胸膛里上下狂跳，这也是用笔不用口原因——生怕开口，那颗狂跳心从张开嘴里蹦出来。
为这，感谢上帝，上天给们每个人很多好东西，问题
“免吧，胳膊比它黑。”
她替擦。像是无意地顿顿，问：“你说是真吗？”
当然知道她指是什
，当然不是指胳膊。
“当然，是真，什时候骗过你？”必须承认，骗过别人，可还有个好名声。对他们说，从不说谎，不同意？举个反例，何时何地几分几秒骗过你？他们什也说不出。
“那个人很丑，很古怪，不会可爱。”
“秋水？”
“干吗？”
“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定要嫁给……”
祖宗们！
早上，又起得很晚，猫吵，闹春猫，叫得像小孩哭。
又是几夜没睡好。
人们谈得最多，大概就是人们最不解。所以没有几个女孩子躺在起不谈男孩子。同理，也没有几个男孩子躺在起不谈论女孩子。何况现在是春天。
上完晚自习，熄灯，他们就开始现场演唱，现演，现眼。
没有句歌词不带女字旁。
“……你在心里，不知道，多爱你，妹妹呀你大胆……轻轻地捧起你脸，为你把鼻涕擦干……朋友，你是否爱过，爱滋味难以琢磨……”
“人是因为可爱才美丽，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说来说去，这样吧。”
拽过纸，摊在她面前，边写边让她看。
“晚上，家里让你出来吗？”
有些话想得出写不出，有些话写得出说不出，或者说，说出没有写出味道好。
她点头。
大概是夜里，不敢和这帮祖宗比谁更惨，就改到早晨。
春天。
来到班上，他们就为做宣传，说最近非礼不听，定怀孟子之类东西。个女生冲嬉笑，也冲她笑。指着他们当中最欢个，对她说：“瞧，咱们孩子都这大。”
让他们笑他们吧，有孟寻。
孟寻递给块抹布，说：“把桌子擦擦，夜，好多土。”
电足与不足手电舞动起来，白光、黄光，很好舞台效果。想着隔墙有耳，顶上就是女生，歌兴更盛。
要睡觉。堵上耳朵，作狮子吼：“别唱！”
稍稍静点。
“把兜里钱都给你们，别唱！”
他们停停，互递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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