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拨小半饭盒自己带酱牛肉给。这个麻醉师姐是大鸡师兄那届校花,皮肤荷花样,白里透红。穿上手术服,戴上口罩,露在外面黑头发丝、白额头、杏仁眼,迷死人不偿命。看主刀教授脸色有些异样,等麻醉师姐走,拨大半酱牛肉到教授饭盒里。
下午下台时候,换衣服,撞见麻醉师姐个人在楼道口抽烟,腿也累得发紧,就要根起抽。院子里槐树枝叶茂密,整个树冠像是个巨大花球。
“抽烟解乏啊。师姐,在B大时候跟那个老植物教授去四川峨边和大渡河附近找种少见玉竹,老教授曾经指给看,山里农民庄稼地里,就夹种有罂粟。他说,干再重活儿,抽那东西之后,睡得特别香,第二天还能爬起来。罂粟花开,挺好看,有点像B大花坛里有时候种虞美人。”
“是啊。没有这类东西,也没有现代麻醉,也就没有现代外科手术。你最近好不好?快毕业吧?毕业马上出国吗?”
“还行吧,凑合。正申请呢,肿瘤研究博士,还有MBA。”
“要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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