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您反映个事情。”
“不认识您啊。”
“想跟您说,您科室小刘大夫,是个坏女人,她勾引老公。”
七十度酒精浸泡让脑子仿佛水晶球样通透,“不好意思,这里是妇科肿瘤实验室。您这事儿要去找医院党委,把党委电话给您。你手上有笔吗?”把中央美院对面胡同里面馆外卖电话留给那个女,然后挂。
小刘大夫好人啊,手可巧。组织教学,查房时候,知道基本都不会,从来不提问。要是被指控是个坏人,会把仁和医院总机或者胡大爷电话留给这个女,这个坏人明天就出名,效果和始乱终弃个呼吸科女护士差不多。
,除奶,没有赘肉。”
“上生理学时候,老师好像不是这说。喜欢抱着你,怕小姑娘,喜欢乱伦。”
“怎讲?”
“你知道吗,死人最沉,个人能搀扶个人上楼,但是四个人才能抬动个死人上楼,死人不知道配合。小姑娘也样,不知道配合,不知道如何使力气。要是小姑娘和起坐这把w.g时代生产古董椅子,早塌。”
在窗外飞檐上骑鸡仙人和柳青之间,办公桌之上,电话响,看眼墙上挂钟,过午夜十二点。
又给自己倒半杯医用酒精,五香花生基本没,柳青香香还在,闻下她头发,吃口她舌头,下十毫升酒,这样,还可以喝很久。夏天阴天气压低红金鱼样,浮上水面,咧着嘴在水缸边缘透气。扯上窗帘,窗户里没其他东西,除图书馆屋檐上最靠外两三个神兽还在。门本来就锁,把柳青身体翻转过来,她脸冲窗外,被反压在办公桌上,没抚摸,掀开柳青棉长袖上衣,从背后拆掉柳青奶罩,她变成乱七八糟,扯掉柳青裤子,裤子脱落在她脚下,脚镣样,是铁就溶化吧,是金鱼就喝水吧,是鸟就飞翔吧。想打开扇门,门里面血肉模糊,生死体。
柳青发髻开始凌乱,两缕长发从脑后向前下滑落,碰撞中发梢来回撩扫办公桌表面。实验台上有电子计时器和手动计数器,到时候,眼没看,不想知道,持续多长时间,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今晚第
柳青想从腿上起来,“或许是小红,也该走,你们正好还可以聊聊,酒还够。”柳青小声说。
没理她,左手按住柳青腰,右手接起电话。
“喂,您好。”
“您好。”听见电话那边个犹豫女声。
“您好,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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