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从东单北大街南口吃到地坛公园，又从西到东，从鼓楼东大街吃到东直门。有
王大之后，
才知道东来顺、翠华楼和东兴楼里面到底有没有厕所，才知道不是普通
燕京啤酒是什
滋味。
“王大，你说普通燕京和精品燕京到底有什区别？”没问辛夷，他倒尿盆历史比还漫长，和
样没有这方面幼功。
“价钱不样，差好几倍呢。还有，商标不样，精品燕京，酒标烫着金边呢。还有，口碑不样，你看点菜时候，小姐个劲儿说精品好。还有，精品泡沫多，倒小半杯，出半杯泡沫，尿蛋白含量老高似。”王大说。
基本认定，不管王大后天实验室修为有多深，少年时代也是倒尿盆长大。
“都是骗钱。”辛夷说，“总要人为区别下，否则如何多要钱？学医不要学傻，以为人都个样，即使脱裤子也不样。说实在，你说，鱼翅和粉丝有什区别？龙虾刺身和粉皮有什区别？燕窝和鼻涕浆糊有什区别？没区别。唯有些独特，应该是鲍鱼。”
“什独特？”B大上无脊椎动物学实验时候解剖过鲍鱼，耳朵似贝壳，贝壳上排九孔，学名叫石决明。
“鲍鱼是最像逼肉。”辛夷说。
始终没有改变在信阳陆军学院对辛夷形成看法，辛夷流氓都在张嘴上。他常年睡在下铺，真正流氓不可能有那样彻朗宝玉睡像。医院供暖期超长，辛夷常年裸睡。人脏，床铺也脏，但是两种不同脏，产生不同色彩，个清晰人形印在辛夷床铺上。凭着这个人形，能清楚地分辨出他睡相：头面墙，微垂，枕左手，基本不流口水，肚子微坠，肚脐比下巴低，膝收起，大小腿呈九十度，右臂搭身体右侧，晚上全身基本不动。这个人形长久戳在脑海里，时间冲刷不掉，过很久用天眼看过去，仿佛看着新挖开古墓：内壁长108－186公分，宽24－32公分，系石板立置砌成女性墓。头向正西，头部马蹄状束发玉箍，胸前对玉雕猪龙。在朝内南小街街边京东肉饼店，和辛夷和小白坐在层叠至屋顶啤酒箱旁边，街北十五米外是汽油桶改烙饼炉子。辛夷看着街道旁边凭空而起板楼，说，他小时候，跑步最慢，家周围大单位盖楼房，街上混混儿没见过家户厕所，在跑得最快混混儿带领下，蹿上快盖完楼房，跑进家家厕所。抽水马桶水箱都在头顶，控制水流绳子垂下来，末端是葫芦形坠子。混混儿把扯下葫芦坠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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