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逼
，到时候会逼你嫁
。你是见过最漂亮姑娘，不娶你娶谁呀？”
“答应。”
“好。”
“将来无论谁是你老婆，给你买东西，
定要收，而且定要用。”
“为什
你不是呢？还没告诉你人生理想吧？当然也有理想啊。理想是娶最漂亮姑娘，写最无聊文章，精忠报国，实现四个现代化。你是见过最漂亮姑娘，不娶你娶谁呀？”
朱裳头发散下来很香，油光水滑，又直又顺，遮住半边脸和只眼睛。朱裳妈妈曾经很出名，老流氓孔建国总是提起。这些事情涉及美学和历史学，土混混桑保疆是倒尿盆长大，这些，他懂不
。也是倒尿盆长大，但是家楼里住着老流氓孔建国和大车、二车，懂。
知道自己斤两，精通臭贫，胸中有青山遮挡不住牛逼，能让朱裳开口讲话、开口笑。
翠儿说，有些人生下来就是陈景润，有些人生下来就会臭贫，就会讨人高兴。翠儿说：“秋水，就是不知道你将来用你本事干点什。”那时候，鸡都少见，鸭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战国策》年代早已过去，咨询业还不存在，所有文学杂志都在讴歌阳光和希望，有点朦胧诗也是较真犯倔反思“w.g”。翠儿和熟得已经不能再熟，她老为前途担心。翠儿说，长得绝谈不上浓眉大眼、英俊潇洒，但是还算耐看，还算有味道。翠儿说，腿上毛又粗又长，多少男人长到八十岁也长不成这个样子。说，你看多少八十岁男人得出结论？翠儿说，日你大爷。说，很可能是八十岁男人原来都是有腿毛，但是到八十岁就掉光，所以你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到十八岁，收集数据分析分析，才有说服力。翠儿说，再日你大爷。
翠儿说，笑起来很坏、很阳光，笑得姑娘心里暖暖，觉得这样男孩定不会伤自己心，和这样男孩定不会无聊。听翠儿讲过，她长大要挣大钱。
“挣大钱做什？买好多漂亮衣服？”
“你别和打岔，还想多活几年呢。知道长得很好，但是脑子并不特别好使，没有那多邪门心思。即使脑子也算好使，也没心思
“对，给你买漂亮衣服，最好牌子，最好质地。”
“干什？”
“然后挽着你，随便逛逛街，挑条裙子，在街边起喝瓶汽水，或是会会朋友，块吃顿饭。答应件事。”
“什？”
“先答应，反正又不会逼你娶或者引刀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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