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应雪堂收拾清楚,到马圈里解马,牵着缰绳往外走时候,才低声问句:“应师兄,你不是还有件毛皮大氅吗?是不是忘拿?”
应雪堂看他眼,面色有些古怪,也不答话,跨上马背後,冲他伸出手来:“上马。”
顾怀昭眼看着周围人来人往,师兄身白得晃眼白袍跨坐在马上,长发如流瀑般落在肩头背上,只松松绾个道髻,不知有多少人在偷偷望着这边,哪里还好意思上前半步,不住地说:“还有些盘缠,自己去村驿租匹来……”
应雪堂仍伸着手,面色不善地望着他。
顾怀昭几度想握上去,又面红耳赤地把手往回缩,踟蹰半天,还是掉头就跑,自己气喘吁吁地租来匹瘦马,紧赶慢赶地追到城门口。
应雪堂那匹马生得神骏,已经在城门下等好会。他见顾怀昭额上都是密密汗珠,临近城门时,嫌劣马脚程不快,还下马拽着缰绳往他这边赶来,心里微微动,竟也没说什麽难听话。
两人前後赶段路,顾怀昭还在不住地喘气,汗水凝在眼睫上,要时不时地拿袖口擦擦。应雪堂回头看时,眸色深几分,伸手解下腰间水囊,喝口清水,再递给顾怀昭。
顾怀昭看在眼里,感激地说不出话来,双手接过来,正要喝时候,余光瞥到应雪堂形状极美、还泛着水光薄唇,脸上像着火似,“啊”声,怎麽也下不口。
应雪堂勒紧缰绳,故意骑慢些,凑到顾怀昭耳边,频频劝道:“师弟,喝啊。”
顾怀昭看着他俊美出尘容貌,既不舍得拒绝,又怕亵渎他。闭上双眼,拿水囊悬空往口里倒,就着细细水流胡乱饮几口,溢出来清水顺着脖颈往下滴,打湿小片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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