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侍者指引,她来到设在酒店内台球室。
灯火辉煌,却几乎空无人。空空场上只回荡着台球撞击声响。她个人走进去,看到顾父正在打球,球杆较细,大概是斯诺克。不过叶深深并不懂这方面,所以只注意到顾父果然就是那个与自己在顾母坟墓前见过面男人。
顾父体型保持得很好,击球时稳准有力,根本看不出是接近五十岁人。叶深深静静站在旁边看着他,等待他发难。
顾父等待杆结束,才将自己手中球杆放回架子上,这才仿佛刚刚看见她似,瞥她眼,微微眯起眼。
叶深深说:“顾伯父您好,在容老师墓前们见过面,是叶深深。”
前顾董就在酒店内休息,有什事情,你尽可以去找他询问清楚呀。”
叶深深看着郁霏有恃无恐模样,再想顾成殊忽然离开,便知道肯定是出事。但她表面却只朝郁霏笑笑,转身将甜甜圈吃完,又喝光最后口牛奶,把盒子压扁丟进垃圾桶。
她略微站住脚停停,心想,该来果然来。
顾成殊和自己和好如初才多久,他父亲就决定下手。如今顾成殊被调虎离山去美国,这边摊子只能她个人来收拾。深叶刚刚成立,财务账务制度尚未组建,和参股公司Element.c也肯定无法建立财务联系,所以这次发布会支出,用当然都是顾成殊账户。
如今最大问题是,顾成殊用那个账户,是他私人,还是顾家?或者说,与顾父有没有关系?
“是吗?”顾父声音平淡,“向来不记无关紧要人。”
这犀利刻薄却又高高在上模样,叶深深早已经历过次,所以她脸色如常,还是带着微笑,开门见山说道:“虽然伯父认为无关紧要,不过与成殊相识已久,因为共同理想和追求所以成为恋人,彼此都知道不会因外界任何压力而分开。虽然伯父不太赞成们事情,但此时此地即将举行盛
再想想,叶深深也就想通。就算没有关系,他们也定要扯上关系,毕竟是父子。不然,顾父如何能监控到这边情况,又如何能偷天换日,将商业上来往合作乙方下子就接手过去。
叶深深皱起眉,喃喃自语:“原来顾先生也会缺失警惕性,犯这种错吗……”
她给顾成殊拨打电话,得到消息是对方已关机。估计他已经上机,这妥帖安排,简直是无缝对接。
她挂电话,深吸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顾成殊父亲是吗?又不是第次见,有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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