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是血雨腥风大开杀戒,为护卫这来之不易切,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去做。
想到此她缓缓转过身,自上而下仔细凝望着面前这位佳人。
孙若微,大明朝第位得到金册金宝与皇后比肩皇贵妃,她风姿绰绰,袅袅娜娜如临波仙子,又似和田美玉悄然立于亭内角,那谦和内敛神态却掩盖不她灼灼华彩,脸上若隐若无淡极抹笑容如同春之梨花秀色胜过万紫千红。
“坐吧!”张太后声音有些悠远,人就在咫尺之内,可是却怎感觉是那样遥不可及。
“谢母后!”若微恭身坐下,张太后直视着她缓缓说道:“皇上亲征事情,你是什时候知道?”若微心里咯噔下,面上微微变色:“母后,儿臣……”“是在初十之前还是之后?”张太后面上依旧安静祥和,而言语之中却是步步紧逼。
“之前!”若微坦白答道。
“好,很好!”张太后直视着她,“哀家这个做母后,也是在初十那天皇上亲往天坛、地坛、宗庙祭祀完诸神,大军出皇城之后才知道!”“母后,皇上未事先向母后禀告是怕母后担心。同时又提防宫中有王叔安插眼线,这才……”若微立即开口解释。
“哦?怕母后担心?”张太后唇边浮起丝意味深远笑容,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孙若微道:“皇上做事自有主见,他告不告诉哀家并不重要。重要是,哀家听说,此次皇上亲征是贵妃撺掇。可有此事?”“母后?”若微秀眉微拧,“绝无此事。若微从小受母后教诲,自然知道后宫不能干政道理,况且如此军国大事,若微怎敢在皇上面前妄言?”“妄言?”张太后脸上原本淡极那抹笑容立即隐去,她突然攥起若微手举起来,“你敢对天发誓在皇上踌躇之际你没有为皇上出谋,也没有说什东风之策?更没有在长乐宫中夜奏《将军令》蛊惑皇上亲征?”若微脸色变又变,她万万没有料到太后会对自己在寝宫中与朱瞻基对话和举动掌握得如此清楚,只是此时也不来及多想,她立即从凳子上滑落到地上屈膝跪道:“母后,请母后明察。如今局势实则是外松内紧,看起来王叔只是占据乐安隅,战火也并未波及四方,然而乐安此地至关重要,叛军若北取济南则会直逼京城,若南下饮马长江占据南京即可依天堑与朝廷划江而治。况且王叔乃是成祖爷靖难起兵时悍将与福将在朝中颇有威慑力,前些日子朝中得到消息之后,大臣们均议论纷纷、人心涣散,如果此时皇上不能亲征以威慑四方,恐怕小祸瞬间便可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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